“師父哥,你沒事吧?”
九玄王子看到的竟然是日耶,九玄王子問:“日耶,怎么會是你?”
“師父哥,就是我啊。”
“還有我呢,師父哥,我是蓮蕾。”
日耶兩手插在腰間對蓮蕾說:“我說你來湊什么熱鬧,有你什么事,師父哥也是你叫的,不要臉。”
“你的師父哥不就是我的師父哥,整個凡界都是我的,連你也得聽我的.。”蓮蕾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著日耶的肩。
九玄王子說:“日耶,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我師父告訴我的。”九玄王子順著日耶的指向方向看過去,九玄王子看到練舍王子漫不經心地坐在對面的石頭上。夕陽的余暉伴著練舍王子,好像是九玄王子小時候的弟弟,那么純真。
練舍王子冷冷對說:“不用謝我,就算我不來,蓮蕾也會知道的,她是客具的女兒凡界的管理者,雖說魔川……算了,跟你多說沒用,反正蓮蕾救你是她的職責,不是你的父王規定的嗎?”
九玄王子被練舍王子的“你的父王”刺痛了,“不是我們的父王嗎?我們是……”
練舍王子依舊漫不經心地說:“我跟你說,別亂套兄弟情義,我的徒弟可是凡界的美男子,你別想用這種方式來接近他。”
師父,你說什么呢,原來師父哥是想靠近我才這么說的,哎呀,師父哥也不早說,我是那么不講情理的人嗎我,日耶驕傲中。
月影緊緊握住拳頭想上去給他幾拳,練舍王子看出了月影的憤怒,可是他依舊不加以理會,接著說:“我告訴你們,你們要復國的復國,要救父的救父,全都與我無關。還有,那個狠心的人不是我的父王,當他把我貶下凡界的時候,他有沒有想到我是他的兒子,好了,現在單珠也不見了,就讓他在神網下呆著,像這種滿嘴仁義道德實則道貌岸然的人就應該是這樣的下場,這是他的報應。”
誓軒長鴻說:“如果讓思戮國王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他會后悔當時怎么沒把你殺了。”
“是嗎?要以后你有再見到他的機會,記得跟他說,我先在這里謝謝你了,也謝謝你們,我親愛的九玄王子和月影將軍,日耶,蓮蕾,我們走。”
“練舍,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我變成怎么樣也只是我的事,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也包括你。”
“你還是我的練舍嗎?”
“我一直說你認錯人了,我連練舍都不是又怎么會是你的練舍,我不屬于任何人,任何。”
九玄王子再也見不到他的父王,原來做亡國奴的感覺那么不好受,現在的九玄王子感到前面的路迷霧重重找不到出路,一片迷茫。
九玄王子想到他好像很久沒有踏出房門了,他覺得周圍的空氣稀薄,難以呼吸。他走下樓梯,聽到外面的街道鬧哄哄的。九玄王子走到街上看到了施燎國的兵馬正在踐踏藍則的子民。
一個相貌俊美的人站在高處說:“親愛的藍則凡界子民,你們的國家沒了,我們是幸福之神派來給你們幸福的。我們的魔川國師天天都念叨著你們,就怕你們磕著碰著,只要跟著魔川國師走,我們會是友善的一家人。”
日耶憤怒了,說:“呸,什么友善一家親,放他的狗臭屁,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不放過。”
蓮蕾平時愛和日耶對著干,但現在她絕對贊同日耶的話,說:“我也呸,都什么人啊,臉皮比我家母豬的皮還厚。”
蓮蕾剛想伸手去摸別在腰間的九轉連環鏈,就被一雙手阻止了,“蓮蕾,別亂來,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可是師父,他們欺人太甚,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以為我蓮蕾是紙糊的。”
“臭八婆,師父叫你別亂動你就別動,哪里那么多廢話,說不定你還真是紙糊的。”
“我說你一天不跟我斗嘴你要死掉是不是。”
"不會死,可是活得不好."
經過施燎國一天的折騰,凡界的百姓早早關門閉戶,誰也不敢出門,他們都想度過一個安寧的晚上。
九玄王子擔心凡界的百姓,一個人走在街道上探聽情況。街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自己的國家變成這樣,九玄王子的心不自不覺地揪起,他要怎么做才能保護這些只想安穩過日子的子民,他們沒有什么過錯,卻因為一場戰亂而失去了家園,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