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很久了,本來想讓你死在里面的,但后來想想還是別了,我才遇到像你這樣好玩的對手,你死了,我會寂寞的,所以叫我的手下鑿開了地面,讓你們重新見到太陽,九玄王子,我是你二度的救命恩人,你不準備謝謝我。”
“哦,原來那通道是你弄的,我說你干嘛不弄大點,我出來的時候也舒服點。”
“我說九玄王子,早知道你要落入我的手里,咱還玩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爽快的和我回去不就完事了,這太陽那么毒辣,不累嗎?”
風火拔劍對著日耶,九玄王子阻止了。
“我才是九玄王子。”
“九玄王子,你真幸福,又一個為你死的人,既然這樣,我幫你成全他,如何?”
日耶假笑著說:“火風,哦不,風火大哥,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你親自動手了,我會自己做的。”
“有意思,我都有點舍不得殺你了,可國師的命令難為啊,我也只好忍痛割愛了。”
日耶趁著風火松懈之時,奪過風火手中的劍頂在了風火的頸間,火行兵想靠近又不敢太靠近。
“讓開,快讓開,要不然我殺了他。”
劍就離風火幾毫米,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火行兵自然得聽日耶的話。
“風火,你現在乖乖的叫你的手下丟掉武器,你敢不聽的話我就……”
日耶又把劍逼近了風火,滲出血絲來。
日耶對著這些不丟掉武器的火行兵說:“喂,風火完了,你們的小命負得起嗎?魔川老兒會放過你們嗎?”
火行兵也聽話了。
“九玄王子,看來我低估你了。”
“風火,我還是喜歡叫你火風,此事例告訴你,驕傲會害死人的。”
“我贊同,驕傲是會害死人。”
風火逃開了日耶的劍口威脅說:“給我殺,一個不留。”
“是。”
在人數上就處于劣勢的九玄王子怎么敵得過風火,施燎國魔川的火行兵都是有很強的戰斗力,唯一能與風火相抗衡的月影受了傷,如今哪里是風火的對手。誓軒長鴻可以抵擋風火,可他與九玄王子都遭到了火行兵的圍賭,根本難以脫身。
風火的一腳踢飛,月影撞在大樹上又反彈,月影趴在地上艱難動彈,月影的一口血沒撐住吐了出來,濺到了風火的臉上。風火的腳踩在月影的后脊背,用勝利者的高度俯視著重傷的月影,風火的嘴里發出“可惜啊可惜”的慨嘆。
日耶只有三腳貓的凡力,但他卻始終是火行兵眼中的九玄王子,當然也不會輕易躲過火行兵的進攻。幾個火行兵揮劍砍去,蓮蕾用長鏈拉住劍,又有幾個火行兵圍著蓮蕾攻擊,兼顧兩頭的蓮蕾不能逃脫,一個火行兵的腳踢中了蓮蕾的腹部。
日耶朝他們亂打一通,邊打邊說:“叫你打我女人,叫你打我女人……”
蓮蕾聽到日耶的話,強撐起來與日耶背靠背,蓮蕾說:“日耶,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蓮蕾明明是聽到了,只是蓮蕾還想聽。
日耶說:“我剛剛說的話你還想聽?”
蓮蕾點頭表示日耶聽明白了自己的要求。
“我剛剛說……小心后面。”
日耶拉開蓮蕾,讓蓮蕾沒有被火行兵傷害。
“日耶,不是這句。”
“臭八婆,我說的話那么多,你要聽哪句?”
“就那句。”
可日耶翻臉的速度快到不行,不認帳地說:“我剛剛哪有說什么,你聽錯了。”
風火對月影再補上一腳,兩眼泛紅地盯著月影:“月影。”
九玄王子突圍過去和風火直接對上:“風火,我告訴你,我才是九玄王子,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必須放了他們。”
“現在我不管你是不是九玄王子,我只知道你們都會死在這里。”
九玄王子也不是風火的對手,風火的劍刺向九玄王子。眼看,瞬間,地下的樹藤破土而出,對著風火臉上因月影受傷而濺到的血就集體進攻,樹藤在風火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蓮蕾看到了機會,長鏈鉤起一個火行兵就往樹藤的方向丟過去,那樹藤似劍一樣地穿過那個火行兵的身體,更多的血濺到風火的身上,還有一部分的鮮血滴落在地上,越來越多的樹藤興奮了。風火只能不停地揮劍斬斷樹藤,只是樹藤這種沒有意識的植物沒有目的性,風火的手下只好放棄了殺人,變成了救風火。
九玄王子背上重傷的月影逃離了風火,而為興奮樹藤自行割破手的誓軒長鴻也失血過多,昏倒在地,日耶要背著誓軒長鴻,可累壞了日耶。
走到岔路口時,九玄王子選擇了走右邊,九玄王子要找到一個能養傷的地方,當然最好有個大夫,不過在這個地方是不可能的,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最后九玄王子找到了一個山洞,風火應該不會那么快追過來。
“日耶,蓮蕾,照顧他們,我去找些草藥。”九玄王子急得完全顧不了自己身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地出去找草藥。
“臭八婆,職司的血還在流,怎么辦?”聽到日耶的叫嚷,蓮蕾放下手中的柴火。
“日耶,快,把你的衣服撕了。”
“你要干嘛,我跟你說,師父哥很快就回來的。”
“我說你的腦袋就不能想點別的嗎?”蓮蕾動手扯下日耶身上的布在誓軒長鴻的手上又包扎一層。
日耶說:“喂,你聞到什么味了嗎?”
蓮蕾輕松地回答說:“什么味,一聞就知道燒焦味。”
蓮蕾突然大叫:“哎呀,我的魚。”蓮蕾把她花了好長時間才在湖里抓到的魚燒焦了。
“日耶,我們得弄水給他們喝。”
“師父哥不在,怎么弄?”
雖說日耶是一個孤兒,但他一點野外生存的技巧都沒有。因為從小到大日耶都發揮無賴精神,專搶別人的東西,搶不贏搶得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蓮蕾說:“用竹筒,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