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閉門羹的月影手里端著一動沒動的飯菜說:“九玄王子,日耶把自己關在房里幾天了,沒吃一點東西。”
“蓮蕾的死給日耶太大的震撼。”
“可這樣下去,日耶會........”
“讓他去吧,自己想通了就沒事了。”
“哥哥,讓我去看看日耶吧,他比較聽我的,我勸勸他。”
“嗯。”
得到九玄王子的同意,練舍王子飄進了日耶的房間,日耶看到練舍王子,這個故作堅強的日耶在師父面前就不再撐了,日耶的淚水決堤。
“師父,是不是我做錯了事,蓮蕾生氣不理我了.......”
練舍王子很懂日耶的心情,現在的日耶不就是當時被父王拋棄的自己嗎?當初練舍王子也在不斷地問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事父王不要他了。
日耶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師父幻化成人影,只能棲息在單珠里,蓮蕾是永遠的離他而去。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日耶恨自己為什么不對蓮蕾好一點,明明就是在乎蓮蕾,可礙于面子就是不說,還要說一些相反的話來氣蓮蕾。
這樣過了三天,月影端著飯菜敲日耶的房門,還是沒有動靜,月影自作主張推開門,卻發現日耶不在房里,桌面上放著一封信,月影看完后就找到了九玄王子和誓軒長鴻。
九玄王子擔憂地說:“以日耶的能力不是魔川的對手,他會有危險的,我們要把他追回來。”
誓軒長鴻說:“九玄王子,你得意思是說日耶找魔川去了。”
“我想是,你也知道日耶這個人是什么性格,他說他有要事要做,找魔川報仇就是他說的要事。”
誓軒長鴻說:“那我們就抓緊時間。”
九玄王子說:“不如這樣,月影先去追上日耶,我和職司后趕上來,單珠我還沒有拿呢。”
月影說:“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
“那月影你小心一點,如果日耶不聽你的話就采取非常手段。”
“知道了,九玄王子。”
月影快速地尾隨日耶而去,月影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喜望不會發生什么意外的事。
“職司,我們走吧。”
誓軒長鴻沒有搭理九玄王子,依舊坐在桌子上悠閑地喝著茶。
“職司,你怎么了,我們.........”
誓軒長鴻卡住九玄王子的脖子,說:“九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職司,你在和我鬧著玩嗎?”
“誰和你鬧著玩。”
誓軒長鴻以為九玄王子會很驚訝他的舉動,但九玄王子卻沒有,倒是九玄王子不停的笑讓誓軒長鴻不知所云。
“你笑什么?”
“我笑你笨,笑你自作聰明。”
“你........”
“你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嗎?可笑,你也太小看我九玄了吧,再怎么說我也是王子,可惜,你的計劃在我的掌握之中。”
“是你自作聰明吧,今天你就要死在這里了,還不認輸,你是斗不過魔川的,自不量力。”
“是嗎?職司,哦,我不應該叫你職司,不過我不知道叫你什么,因為你的身份很多,森林里的老頭?死亡閣的前掌柜?尼角?還是叫你本名吧,犀角。”
“你怎么知道?”
“笑話,我堂堂的九玄王子會被你騙到嗎?誓軒長鴻可不是誰都可以假冒的,就憑你?”
“你知道我不是誓軒長鴻?”
“怎么,很奇怪嗎?怪你的計劃漏洞百出還自以為是,首先你只是一個老頭,風火怎么可能聽你的話,可風火卻聽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魔川給風火下了命令,所以風火才會照你說的做。”
“那你不也是聽我的。”
“我當然要聽你的了,要不然只有你唱獨角戲會很悶的,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我聽你的,進入墓室拿到人皮然后要找到人皮的秘密,不過你沒有把握我會去施燎國,于是你又故意放走齊木,引我們去施燎再到死亡閣,全是你一手安排的。”
“可是我直接殺了你就可以了,何必費那么大的勁。”
“魔川要靠我找出狼騰的秘密,你敢動我嗎?連風火都不敢,你們一路的追擊只是做做樣子,順便削弱我們的實力,你們抓走職司,殺死蓮蕾不就是這樣嗎?我敢斷定下一個是月影,你們是不會殺我的。”
“那也不能證明什么?”
“是啊,可糟就糟在我說我的單珠沒有帶你也相信,如果你是誓軒長鴻,怎么會相信我的單珠沒有帶在身上,練舍對我有多重要職司是不會不知道的,可偏偏你不知道,我不懷疑你嗎?”
“九玄,我佩服你,可是又有何用呢,你一個人拿什么和我斗。”
“犀角,你真的很笨,既然九玄王子都查出你是誰,你認為我會離開嗎?”
犀角聽到的竟是月影的聲音,身后傳來蕭索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