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晚華侖突然闖進九玄王子的房間。華侖的臉色沒有血色,在深夜下顯得加倍的蒼白。
華侖捂住九玄王子的嘴不讓他出聲:“九玄王子,別聲張。”
九玄王子借著月光看清楚了來人的臉:“老板娘?”
“不,我不是死亡閣的老板娘,我.....”華侖受了重傷,一口氣沒有接上來。
“是誰傷的你?”
“是魔川的人,魔川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想要把你的最后希望都抹殺掉。”
“我最后的希望?我不明白。”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尊后。”
華侖說完她心中最想說的話就找不到支撐點昏倒在地了。九玄王子對華侖是尊后的這個事實實在沒有辦法一時間就接受過來。
等到華侖醒來后九玄王子問了關于他對“尊后”的疑問。九玄王子對華侖的說辭半信半疑,從華侖的表情中卻顯示了“尊后”這個真實的存在,相信多于疑問。
“你可能對我的身份還有懷疑,但明天你們跟我去找狼騰的喚醒方法,那是管神留下的福澤。”
九玄王子,月影,日耶,蓮蕾一行人在華侖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是讓人毛骨悚然。
“你不是尊后。”
“哈哈,九玄,你還是超出了我想象的智力范圍,不過到現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
華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噬火帶著侖行兵圍住了他們。
“九玄王子,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風火制不服你了。可惜啊,我是噬火,風火的心比較軟一點,我可不會,風火不行,我來。”
月影說:“我看你也未必。”
“月影,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你怎么不求求我放過你,興許我一高興就把你給放了。”
“我看你別放了我,我會殺了你的,你怎么可以給我機會呢。”
“來啊,把他們給我拿下,讓國師跟他們說吧。”
噬火的行事風格沒有像風火那樣君子,招招歹毒得足以致命,日耶被噬火踢得踉蹌在空中翻滾,鮮血從日耶嘴里流出來,九玄王子將噬火打倒在地。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冒充我。”
數不清的桃花被卷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們只知道腳下站不穩都盡可能的找到可以讓自己扶著站穩的支持物。
桃花瓣的散落襯托得尊繇更加的神秘,竟有幾分“人面桃花相映紅”的感覺。
“怎么,華侖你不認識我嗎?你不是假冒我假冒的挺像的嗎?連我都不認識。”
“你是.....尊后?”
“我以為魔川的手下都很厲害,原來也不是這樣的。”
在場的人除了九玄王子外,無人知道尊繇就是尊后。
噬火說:“你們一起演的戲?”
尊繇說:“有進步了,如果不這樣,你們又怎會入圈套呢。”
日耶勉強著站起來看著九玄王子說:“師父哥,你流血了。”
“日耶,你別擔心,是你的血。”
“什么?我的,我流血了,那我會不會死掉,我不想那么快就死啊,我還沒有成為英雄呢,我還要娶媳婦當父親教孩子的。”
“日耶,你放心,有師父哥在,你不會死的。”
“真的,你不能騙人?”
“師父哥不騙你。”
九玄王子哄小孩似的哄著日耶,引來噬火的諷笑。
“我以為你們是不怕死的,原來也.......”
蓮蕾的長鏈抽在噬火的臉上,噬火沒有躲過蓮蕾的突然襲擊,他臉上出現了一條明朗的痕跡。
“你的嘴很臭,說的話全不合我的胃口。”
“哼,你也是來送死的?你們不用急,我會讓你們死在一起的,也好團聚團聚,反正多殺一個也不會臟了我的手。”
“話說得漂亮,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能耐。”
“有沒有你會看到的。”
一場惡戰開始,噬火雖然人多,但是九玄王子一伙也不是好對付的。侖行兵一個個倒在了龍麒下,噬火見勢頭不對,丟下侖行兵慌亂逃竄。
九玄王子說:“蓮蕾,別讓噬火逃了。”
“知道,師父哥。”
蓮蕾遵九玄王子的意思去追噬火。侖行兵畢竟不是風火帶領的火行兵,魔力低下不能阻止月影的斬殺。直到最后一個侖行兵死在劍下,月影可以想象魔川得知這個消息時的難看表情,但這只是月影的一廂情愿的想法。魔川是不會因為侖行兵的消逝而發生任何的表情變化,誰讓魔川是無情的人,所有的人只是他的棋子,對魔川來說不過是死掉了一個士卒,也許會是一件好事,少了很多礙手礙腳的絆腳石。
月影支支吾吾地說:“咕咕~~我不知你是尊后.....以前多有得罪,還請.......”
尊繇笑笑說:“這不像是你月影的作風。”
“我.......”
日耶替月影解圍說:“我就說嘛,我第一眼就覺得繇繇是一個厲害得不能用詞語來形容的人,今天終于證實了我的猜想,繇繇太棒了,我日耶把你封為我排在第四的崇拜者。”
“我是第四?那......”
“我是第一,師父第二,師父哥第三,你第四。”
“好,既然你那么抬愛我,我就收下了。”
“那我們就去找臭八婆吧。”
日耶的話音一落就遭到了回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叫我臭八婆叫的好像挺爽。”
“臭八婆,我也只是實話實說,師父教導我不可以說瞎話的。”
“問題是連你的這句話都應該歸類為瞎話。”
“你.......”
蓮蕾突然口吐鮮血,全身無力地倒在日耶的懷里,日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順著蓮蕾倒向的方向抱住蓮蕾。
“喂,你怎么了,別我說你兩句你就跟我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