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屬下無能,未完成你交代的任務,屬下該死。”
“該死?你的確該死。”
“不知屬下錯在哪里?”
“風火也學會了像噬火的行事風格了嘛。”
“國師,我........”
風火敏銳的覺察力覺察到自己做錯了事情,但以風火的處事方式是不會與噬火一樣直接問魔川的,因為風火知道問了魔川也沒有用,魔川非但不會告訴風火做錯了什么,還會將風火歸類為與其它士兵一樣的無用角色,風火是不會笨到自掌嘴巴的,也許這就是風火在魔川面前混得比噬火順的原因。
“我什么都沒有說,你急什么?”
“風火真不知道錯在哪里?”
“不知道錯在哪里?這是風火應該說的話嗎?而且是說給我聽的,你是不是想我對你失去信心,你知不知道最近的一段時間你的威名掃地到什么程度?你底下的人都議論紛紛了。”
“是風火辜負了國師的期望,但是.......”
“但是你著了九玄的道,中了極寒毒。”
本來風火就在九玄王子前處于不利的地位,現如今再加上極寒毒的牽制,風火束手束腳地不敢施展。風火心中的小算盤算計著什么,魔川都是清楚的,只不過魔川不會去揭穿風火,畢竟風火是幫助魔川完成他長久計劃的人物,說白一點就是魔川離開了風火就無法辦成他要辦的事。而這一點風火也不可能不知道,風火是太想弄明白藍則的點滴了。魔川和風火是相互利用又相互依存的整體,少了誰都不能做好各自興中的各自事。
“風火,我告訴你吧,日耶說的什么極寒毒是騙你的,在世上根本不存在極寒毒,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我看是你胡涂到分不清事實了。”
風火急切的問:“國師的意思是那不是極寒毒?”
“當然不是,都是他們那些無恥之徒瞎編的,不可信。”
“國師,是屬下疏忽了,請國師降罪。”
“降罪也沒用,我給你機會將功補過。”
“請國師吩咐。”
“你給我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把單珠拿到手,那是我們威脅思戮的籌碼。”
“知道了,國師請放心,我不會再辱使命。”
已經可以感覺到所有的秘密都要一一的揭開了,到底是誰在操縱著這一切?誰是最后的贏家?九玄王子擦亮眼睛看著,魔川也擦亮眼睛看著,風火更是看著。
“師父哥,這又是什么地方?我們走來走去都一樣”
蓮蕾被這幻現幻滅的迷城弄迷糊了,日耶也是“亦步亦趨”地跟著九玄王子,生怕陷入迷城中找不到出路。
“蓮蕾,你細看一下就會發現我們在向前靠近,只是迷城的周圍布景與我們走過的地方是一樣的,這不正是魔川的做事風格嗎?”
日耶生氣地說:“我說這死老頭兒在玩些什么?有種就給我來明的,躲在角落里算什么英雄好漢。”
月影好像感覺到了什么,警惕著一切動靜。說:“九玄王子,有追兵正向我們逼近。”
誓軒長鴻剛感覺到敵情,敵兵就已經出現在眼前了。
“我還以為是誰讓風火束手無策呢,原來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在整個施燎國里敢瞧不起火行的只有士行。雖說士行的級別最低,但士行殺人不眨眼,見了血也不收刀,正是因為士行嗜血嗜命成性,導致了士行在各種戰爭中都處于王者地位,他們曾在一天之內就把阿禪國變成屠國。士行的首領信士不像風火那樣還要和九玄王子先敘敘舊在放走九玄王子,只因藍則的秘密和魔川的秘密都不是信士所關心的,信士的使命不是效忠魔川,而是帶領他的手下殺人,士行把殺人當成他們的娛樂,魔川訓練士行不就是要澤中效果嗎?
信士抽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士行兵就洶涌之勢不可阻擋,千萬把刀一齊向九玄王子,信士的目的就是“擒賊先擒王”,可是讓信士驚訝的是刀都斷成了兩半,士行兵以縱橫掃千軍的氣勢在九玄王子的頭上空盤旋,像是被巨大的磁場吸住,又像被不知名的魔力控制。士行兵中間發出了害怕的聲音,士行兵從未見過這種情況。盤旋一段時間后,斷劍豎直向上,對號入座地刺進了每一個士行兵的身體里,只留下信士。鮮血像是沿球面傾瀉下來一樣。
九玄王子看著眼前的一幕也呆住了,問:“職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狼騰發出的球界面。”
恒溫狼本就被管神賦予了異能,在大和部落看來恒溫狼就是來自神界的神,是藍則的保護神。
日耶禁不住對狼騰的好奇,跑過去摸著狼騰的后背,說:“你太酷了,我太崇拜你了,我太愛你了,我有太多的‘太’都無法表達我對你的敬意。”
恒溫狼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日耶的表白嚇了一跳,用向日耶大吼的方式來表達不滿。
月影說:“九玄王子,我怕恒溫狼的能量會削減,我們要離開這里。”
負傷的信士終于知道為什么風火也搞不定九玄王子他們了,只是可惜為時已晚,難道真的要魔川親自出馬?
信士負隅頑抗地用終極魔力不斷的攻擊球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