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行陣,把他們分散。”
“領命。”
火行陣變幻莫測,但此時的風火使出他的絕招說明風火已經無路可走了,風火要孤注一擲做最后的掙扎。
火行陣成功的散開了他們。九玄王子是倚天的后代,因此恒溫狼始終跟著九玄王子。雖說誓軒長鴻身上有傷,好在還有蓮蕾陪同,月影獨自一人也不必擔心,最讓人擔心的就是日耶了。凡力不高又只身一人的跑進了迷城的扇門,而且日耶為了不讓風火對其他人造成更大的傷害竟敢把風火也引進了扇門。
“我的媽啊,你別老是跟著我。”
“這不是你的意思嗎?你把我引進來的。”
“你有沒有腦子啊,我叫你來你就來啊。”
“我很沒有主見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火風大哥,你怎么會沒有主見呢,你都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物。”
“我的確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怎么可以說不想知道呢,你這樣說簡直是傷害了我的感情。”
“我們有感情嗎?”
“我對你有感情啊。”
在言語方面上風火是說不過日耶的。日耶的成長環境決定了日耶是一個靠油腔滑調來維持生命的人,厚顏無恥是日耶的生存法則,所以風火會被日耶的言語挑火呀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跟你那么多的廢話,殺了你我才有足夠的時間去殺其他的人。”
日耶看著風火的劍一寸寸的出鞘,心中慌亂得找不到方向,日耶知道此刻他是不能逃的,日耶一逃的話風火就會有時間來殺害他的師父哥。他又不想死,日耶的矛盾就可以讓日耶頭痛了,日耶要做的是要拖住風火。
“唉……”日耶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知道自己要死了是吧。”
“唉……”日耶嘆了第二口長氣。
“有話就說,還加什么前奏。”
“唉……”日耶冒險的嘆了第三口氣。
“我不是很有閑情跟你瞎鬧。”
“唉……”日耶接著嘆了第四口長氣。
“你嘆上癮了?”
“知道我為什么嘆氣嗎?”
風火依舊干脆地回答:“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說‘不知道’,你應該說‘為什么’,這樣我才能往下說,你看把我的話都堵死了。”
“我對你文森嗎嘆氣不感興趣。”
“不要這樣子嘛,看在我叫你火風大哥的份上就隨隨便便支持我一下。”
“我要支持你?”
日耶故意將風火的疑問句聽成了陳述句,回答說:“謝謝你的支持。”
風火一頭霧水:“你說什么?”
“那我們重來一遍,你要配合。”
“我不配合。”
“唉……”日耶重嘆第四口長氣,在風火看來是日耶的第五口長氣。
“你到底要嘆到什么時候?”
“你知道我為什么嘆氣嗎?”
“這個問題你問過了,我也回答了。”
“那你問我‘為什么’”
“為什么?”
風火的這個‘為什么’不是問日耶的‘你知道我為什么嘆氣嗎?’的為什么。而是重復日耶說的‘那你問我為什么’的‘為什么’。反正不管是說“不知道”還是“為什么”風火都已經被日耶弄糊涂了,連日耶自己都糊涂了,風火又怎么可能理順日耶的糊涂。
風火盡量使頭腦保持清醒:“你搞什么?”
“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就算了,那要我先殺了你吧。”
風火舉劍的動作讓日耶瞬間心跳加速,慌忙情況下日耶做出一個“暫停”的動作:“別,火風大哥,有話好好說嘛。”
“我們沒話說了。”
“怎么會沒話說呢。”
“你不就是要用那些廢話來給你的什么師父哥爭取時間嗎?我都配合你了。”
“火風,你真行啊,我心里的都讓你猜中了。”
“我不吃你這一套。”
“那你吃我那套,你逼我使出我的絕招嗎?”
“你也有絕招?”
“當然,我也是道上混的人物。”
“那你出招吧。”日耶做了一連串復雜的動作,自以為可以讓風火迷糊得摸不著北。
“雕蟲小技。”
“我的是雕蟲小技?讓你見識見識。”日耶將動作重復一遍:“火風,我要出招了。”
“我等你很久了。”
“你的魔力比我高,可是功力在于精,對你這種人我只用一招就可以了。”
“哦?好大的口氣,你的絕招是什么,現出來吧。”
“我的絕招就是……逃。”日耶迅速地溜之大吉,不管風火氣得臉上的青筋暴現。
日耶從這扇扇門逃到那扇扇門,把風火耍得團團轉:“耶,你抓不著,你抓不著,我氣死你。”
“恒溫狼,去。”
看來還是要恒溫狼來破火行陣,恒溫狼是沒有思想的動物,不會被陣法迷惑,隨著血的飛濺,火行陣土崩瓦解。
“不可能,我風火就這樣敗了嗎?敗在一條狼的手中。”
“火風,你現在看到了嗎?邪不勝正。”
“你們別高興得太早,魔川國師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在陰間等著你們,我要和你們重新較量。”風火舉起他的劍就往自己的腹部插去,風火看到了他的父母在向他招手。
在那個地方,是風火曾經快樂的天堂,他以為從此以后都不可能再見到的天堂今天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是祥和的笑容,他沒有遺憾了吧。
“我不會死在你們的…….”風火的話沒有說完就倒在了他們的眼前。
英雄惜英雄,月影的臉上盡是惋惜的表情,其實如果不是死對頭,風火和月影會是好朋友,只可惜天意弄人。自古以來的對頭就是你死我活,總會有一放倒在另一方的刃劍下,風火伴隨著他想知道卻永遠也不會知道的藍則秘密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