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月激烈地回吻,含糊地應道:“我會的。”
東方雋十二歲便一舉擊退北面姚秦國的來犯,立下戰功,成為南詔國最年輕的王爺。
手中握著南詔國一半以上的兵力。卻安分地做著他的晉王。她看得出,他對稱帝并沒有濃厚的興趣。只是在這樣的人權時代,往往是人善被人欺。
可他也太過優秀,他的優秀已經給太子一黨造成了恐慌。蘇棲鳳敢公然在宮里對她的珠兒下手,并不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而太子一黨,急切地把南宮珍插在他們之間,豈不是要孤立東方雋,讓他的身邊,沒有一個真心對他的人。
這樣的雕蟲小技,她若再看不出來,那便是白活了。
哼,既然主意都打到她的雋身上了,那她也只好奉陪。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你一絲一毫。”帶著明顯的喘息,但語氣卻堅定之極地吐出這句話。
他是她的,這一世,她要同她一起走過,笑看風云,指點江山。上窮碧落下黃泉,永遠不離不棄。
東方雋然顯已習慣她這樣的說話方式和語氣,只是輕聲一笑,貪婪地回吻著她。
雖然很早之前,他就知道棲月有她自己的殺手組織,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這短短幾日,隨著越來越深入的認識,他越來越佩服棲月,也越來越深地愛上了她。
唇越來越熱,
氣息越來越粗重。
門外突然傳來暗一的聲音:“側王妃,請止步。”
棲月推開意猶未盡的東方雋,挑眉笑道:“去,再讓她得意幾天。”
東方雋眉頭皺了皺,極不情愿,這種討好女人的戲他真的是做不來。
“怎么?王妃想給王爺送杯茶還得到下人批準么?”南宮珍聲音里隱隱帶著不快。
“屬下不敢!”暗一淡若涼水的聲音,“只是請容屬下先稟明王爺。”
“你來做什么?”東方雋站在門口不快地看著南宮診。暗一告退。
南宮珍未語臉先紅,嬌羞道:“聽說雋哥哥同妹妹在書房里,我來告罪,王爺您太……太厲害,我太累,竟睡到這時。”
棲月一聽這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誰說古代的女人都臉皮薄?純屬胡扯。這個女人,臉皮就夠厚,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
若她知道昨夜她是聞了讓人神智不清的線香而同別人圓的房,不知表情會是怎樣。
東方雋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南宮家是南詔國第一書香門弟,怎么會教出這種女兒。
嘴里卻淡淡地應付:“既然累,就在房里休息吧!”
“那怎么行,我得服侍雋哥哥和妹妹啊。”南宮珍說話間,已挽上東方雋的胳膊,東方雋身體明顯一僵。卻看到棲月那張笑得很無害的臉。
棲月打了個哈欠,手揉揉太陽穴,一臉倦意地沖二人說道:“有姐姐侍候王爺,那妹妹就偷個懶兒回房休息一會。”
南宮珍喜笑顏開,“妹妹只管去休息,雋哥哥有我照顧,妹妹盡可放心。”
“那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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