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被五戒打斷,“哎呀,那些事兒都過去幾百年了,陸公子就別再給我抖出來了,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和尚我本就混人一個。”
五戒邊說著卻是已然紅了臉,估計是想到以前懲治采花賊時所遇見的尷尬畫面,加快腳步,有些懊惱的向前走去。
我和如煙相視而笑,也稍稍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
一陣微風吹來,輕輕撩起我們的衣衫發稍,也吹動著那些似圓非圓的樹葉簌簌作響。
突然間,我似乎又看到那高大的怪樹的樹干變得通秀,隱隱流動著綠色的瑩光,我心中一動,不禁問道,“大師,這是什么樹,好奇怪的品種?”
聞言,五戒稍微作了停頓,隨著我的目光看向兩丈開外的怪樹,面色有異,“沐女娃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和平常的樹似是沒什么不同啊?小姐何以說是奇怪的品種?”如煙的目光也落到那棵樹上,仔細的打量那棵樹,然后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這回卻是倫到我不解了,這棵樹明明怪異非常,何以如煙卻覺得與平常所見的樹相同?我突然福至心靈,一驚,難到——如煙竟是看不見這樹的奇特之處?
轉身,我看向陸羽寒,只見他看向我的眼光有種審奪的欣賞,見我看向他,他微微點頭,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那表情分明就是知道這樹的奇特之處,而且他應該也是看得到的,更甚他本來就知道這種樹的奇特是某些人可以看到某些人卻是看不到的。
如此想來,五戒臉上的微詫表情也就不難解釋了。
“如煙,你看這棵樹的外觀如何?”雖然心里已然明白,但終歸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我試探的問如煙道。
“外觀嘛,也沒什么奇特,只是稍粗壯枝葉稍繁了而已,應該是百年以上的老樹了,其它的,我實在看不出什么可以稱得上是奇特的地方。”如煙再次打量了一下樹身,她一向聰慧,見我如此一問,腦中略一思量,也猜出了端倪,“不知小姐看到的又是何景象?”
聽到如煙的話,我的心里已肯定了,看來我與這樹定然是“有緣”,我沒有回答如煙的問題,而是不死心的再問了一句,“你再仔細看看樹干。”
與樹“有緣”?感覺太扯,我有些難以置信。
“還是沒什么特別呀?”如煙疑惑依然。
“葉子雖與其它樹稍有不同,但我淺聞溥知,誠然知道這稱不上奇特,只是那樹干時通透似是瑩著綠光,卻不能不說奇了。”我眨了一下眼睛,樹干依舊泛著綠光,“我活這么大,卻是真的沒見過。”
“沐女娃又是一位有緣之人啊,哈哈,寒煙寺這個月倒是來了不少奇人啊,五年來除了陸公子能看到菩提樹的奇妙景觀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能看到此奇景了,而這個月卻一下子來了兩個,哈哈,稀罕啊!”五戒肥厚的臉上露出開心帶點意外的笑容,看起來頗有幾分彌勒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