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著男人胸膛的手指細細尖尖,圓潤的指甲粉嫩,有一圈兒月牙。
單七倚一改之前疏離警惕的態度,反而有些玩味兒,像是什么都漠不關心那般,“剁他的?怎么不剁了你自己的?你和其他女人曖昧不……”曖昧不清。
“可以。”
兩個利落的字,打斷單七倚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