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屠夏天又帶著她的哭聲來哀求我。見她哭哭啼啼的嬌氣聲,自己又被她征服了。心里暗暗發誓道:我就不相信我說服不了屠龍彰。
又進來屠龍彰常常去的酒吧。
“你怎么又來了?”
“又是被哀求來的唄!”無奈道。
“難道還沒被我嚇到嗎?”
“是!是被嚇到著了!”
“那你還不走?”屠龍彰道。
“我今天也是來喝酒的,隨便來勸勸你。”
“你喝酒?”
“是的,喝酒。”奪過他手中的酒,一個勁的往嘴里倒,學著屠龍彰的姿勢。但沒想到酒勁和酒味苦澀又酸辣,是自己從未碰過的,皺了皺眉頭,假裝正經:“苦…苦澀的,但入口還不錯!”
“你瘋了嗎?”他奪過我手中的酒,憤怒道。
“唉!沒事,要瘋大家一起瘋嘛!”看著他銳利的眼光對著我,揮了揮手笑了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如果醉了不是也有個伴嗎?你說是不是?”
突然,他站起身,拉著我的手臂往外走去。
“你這么這樣呢?人家是開門做生意的,那有你怎么不講理的!”不服輸,甩開他的手又回到剛剛來的位子上。又道:“虧你還是個客人,怎么能擋住別人的財路呢!”
“余小伊,你就是專門來找我的是吧!好,那我現在就走?!?/p>
他以為他說的話我就信了,酒吧多的是,走了這家,他就去下家。就讓我找不到他了。
根本就不在意他往門外走去,指著他剛剛喝過的酒,直呼酒保:“給我也來一瓶這樣的酒?!?/p>
他又上前拉住了我,問道:“你是成心和我過不去是吧?”
“你怎么就那么煞風景呢!”
“走,跟我回去!”他拉著我的手不放。
“不回!好不容易來一次,不能就這么走了?!彼﹂_他的手,對著酒保遞過來的酒,說道:“隨便幫我開一下,謝謝!”
繼續無視他。
他指著酒保,威脅道:“不要給她開,她喝多了,可能會把你老板的店給砸了。”
“開!”對著酒保吼道。
“不許開!”
“開!”
“不許開!”
“開!開!……”
………………………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酒保不耐煩道:“你們還是到別處去吧!”
“你們還做不做生意?。 蔽覀儺惪谕暤某票AR道。
酒保被我們的行為嚇住了,走到一旁,碎碎的念叨道:“明明就是夫妻,干嘛非要這樣鬧!”
“我們倆都分居了,你管得著?。 庇质钱惪谕?。
酒保封住的愛管閑事的嘴巴,但身旁的人小聲的說道:“這像是分居的嗎?”
瞟了一眼身旁的人。他已經把我拉到了酒吧門外,朝著他叫疼:“疼!疼!疼!”
“你現在馬上回去!”他放開我的手,指著空曠的大街,不理會他,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他上前攔住我的去路,道:“你想去那?”
“你喝你的,我喝我的!路橋兩邊,各走一邊!”
“不行!”
“你煩不煩??!有你這樣折騰人的嗎?就你這樣挺招人喜歡的??!這么就那么蠻不講理呢!”
“你心情好好,放不著來這種地方解悶!”他怒視我。
“我心情好,我失業了,被我老爸、老媽、你、你家人,都蒙在鼓里,你以為我能好到哪里去呢!”被他提到了傷心口上了。
“你不回他們會擔心你的!”
“我沒事,我跟他們事先說好了,說去張柔柔那邊,所以你現在也管不著!也犯不著要你來管我!”就擺著一張厚臉皮,我就不相信了。我今天放下了我的自尊心,就不能把你勸回去。
“你別把我惹火了!”他警告道。
“你這人也真是的,說你不講理還虧待你了是嗎?你就是個流氓!”
“我也是個有極限的人,別讓我發火!”
“極限?什么叫極限”怎么說的就是自己不講理似的,指著屠龍彰罵道:“我還沒發火,你就見不著別人比你先發火是吧?”
“你今天鐵定不回去了嗎?”他的臉火紅火紅的說道。
“對?!秉c了點頭。
一個不注意就被屠龍彰拉上了車,坐在車上暗暗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