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照了進來,床上的蘭佳還在睡覺,。
凌顥已經(jīng)起來,他在吧臺里,把昨天蘭佳喝完的酒瓶放到下面。
蘭佳睜開眼睛,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伸的按了按太陽穴,說:“啊,頭怎么那么疼啊。”
她又看了看自己,昨天自己竟然沒脫衣服就睡了,“我說怎么那么熱呢?”
再一看空調(diào),生氣的說:“那個混蛋把空調(diào)打的那么高啊,害得我一個晚上渴的要死。”
蘭佳搖搖晃晃的起來向洗手間走去。
凌顥走到樓下,把沙發(fā)邊的啤酒罐都扔進垃圾桶里。
蘭佳從洗手間出來,坐到梳妝臺前擦潤膚乳,突然她轉(zhuǎn)頭向床頭看了看,然后連忙跑了出來。
凌顥正好上樓看到她出來,于是說:“醒了,頭疼不疼啊?”
蘭佳奇怪的想,他怎么會知道她頭疼,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不是拿了我床頭的花了。”
凌顥點了點頭,說:“是啊,都枯了,我把它扔了。”
蘭佳急了,生氣的說:“誰讓你拿了,誰讓你扔的,你干嘛不經(jīng)我同意就扔我的東西啊。”
“不是你說??????”
凌顥還沒說完,蘭佳就沖下樓了,她開門就向外面跑去。
凌顥想要喊住她,卻又沒喊。
蘭佳垂著頭回來,一臉的失望。
“你突然跑出去干什么?”
蘭佳生氣的瞪著凌顥,說:“都是你,沒經(jīng)我同意憑什么扔我的東西。”
“什么叫沒經(jīng)你同意啊,昨晚不是你自己說那花凋謝了,你不想看嗎?不是你同意讓我扔的嗎?再說了,那花還是我送的呢,我有權(quán)處理。”
蘭佳本來還感到抱謙,但是聽到后面的那就話,她生氣的說:“我沒有說過,我沒有同意,那花既然是送給我的,就是我的了,你沒有權(quán)處理。”
凌顥覺得蘭佳太不可理喻了,不再理他,走回房間。
蘭佳看著凌顥進了房間,生氣的關(guān)上門,自己一個人站在那里發(fā)呆,她說過的,這是凌顥送給她的第一束花,她要好好保管,就算謝了也不扔的。
凌顥從樓上下來,把那束干枯的花往蘭佳面前一扔,說:“本來還答應(yīng)你,今天給你買一束新的,但是既然你那么喜歡這枯花,你就好好保留著吧。”說完,走回樓上。
蘭佳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凌顥生氣的背影,他剛才說要給她買一束新的。
想了想蘭佳又低下頭,拿起那束干枯的花,想著,自己這一次真的把凌顥給惹火了。自己這是怎么了,以前從來不會和凌顥吵架的啊。
看到旁邊垃圾桶里的啤酒罐,半佳這才想起,昨晚她喝酒了,還喝的很多,還喝醉了,后來凌顥回來了,她和他說了什么。
蘭佳抱怨自己說:“真是的,自己沒事喝什么酒啊。現(xiàn)在好了,把他給惹生氣了。”
凌顥坐在樓上的書房里,他從沒見過蘭佳發(fā)過火,今天她竟然只為一束開枯的花向他發(fā)火,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本來昨天晚上看到她那么傷心的樣子,心里多少還有點愧疚,但是今天,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對不起她的地方的。
想著凌顥伸手把開右手邊的抽屜,拿出一張文件,上面是他和蘭佳當是的約法三章,不過只有二條而已,下面還有他和蘭佳的簽字,他還記得蘭佳當時簽字的表情,就像得到多大的恩準一樣的高興,完全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蘭佳在廚房里做著早餐,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能給凌顥賠禮的辦法了。
凌顥看著文件發(fā)呆,今天他才去想,也許這一開始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蘭佳本來是一個多么簡單的人,現(xiàn)在卻被帶他帶進了這個游戲里,如果在這三年時間里,再把蘭佳給徹底改變成另一種性格,就像昨晚,成了一個酒鬼,或是像剛才,完人一副不可理喻,蠻不講理的樣子,天啊,那她以后就真的嫁不出去了,那他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蘭佳站在門口,說:“早餐好了,下去吃飯吧。”
凌顥看了看蘭佳,好像酒醒了,她也就不再鬧了,現(xiàn)在就又恢復(fù)成以前的樣子了,就算他從來不關(guān)書房的門,但是在沒經(jīng)他的同意下,蘭佳是從來不會踏入半步的。
蘭佳看凌顥沒有說話,以為他還在生氣,于是抱謙的說:“對不起,剛才沖你發(fā)火了,我保證以后不會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