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稱呼的問題,從酒會,到車上,再到家里,蘭佳和凌顥一直沒有停止的爭論著,蘭佳發(fā)現(xiàn)凌顥有時侯真是固執(zhí)的像個石頭,就因為她叫了致遠兩個字,所以非得要說她和王致遠的關系非一般。
蘭佳終于忍無可忍了,于是說:“好了,就算我和他曾經(jīng)的關系不一般又怎么樣,你又憑什么管我,我們是什么關系,我們只是協(xié)議雙方的關系,憑什么就準你和玉嬌在一起,就不允許我和他在一起。”
凌顥沒想到蘭佳會這么說,于是也生氣的說:“你和誰在一起都跟我沒關系,但是我決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
這一說把蘭佳的氣焰也說上來了,于是說:“我和誰在一起你管著嗎?我就偏要和他在一起。”
凌顥聽著蘭佳的話,生氣的說“他可是結了婚的,有家室的男人了。”
“結了婚怎么了,我不也是結了婚的嗎?有關系嗎?再說了,你不是也結了婚的嗎,有家室了,玉嬌怎么樣,不也是一直纏著你嗎?”
“那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同樣是人,同樣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憑什么她胡玉嬌可以干得出來的事,而我卻不可以。”
凌顥強硬的說:“你就是不可以。”
蘭佳生氣的說:“凌顥,你是不是太自私了,自己在外面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還非得要我為你守身如玉,不可以為別的男人接觸,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再說了,我們不是有協(xié)議嗎?只要不影響對方的生活就行了,我又沒有影響你的生活,倒是你,今天讓我在了那么多人眼中的棄婦,一個超級大傻瓜,你當時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的時侯有沒有想過我蘭佳的感受?你每次只顧慮玉嬌的心情,你把我完全忘到九宵云外去了,現(xiàn)在你倒是要求我了,我跟你說,你無權干涉我的任何事。”
凌顥看著蘭佳,臉都快被氣綠了。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凌顥和蘭佳就這樣滿懷怒火的對望著。
突然家里的電話響了,蘭佳這才松了口氣,走過去接電話,說:“喂。”
聽到電話里凌母的聲音,蘭佳連忙笑著說:“媽,我們剛回來,您怎么還沒睡啊?”
凌母在那邊說:“我說我打了好幾遍電話怎么都沒人接呢,我是想問一下你們二十三小年回不回來,我在家里多做了些包子,你們回來拿一些回去吃吧。”
蘭佳聽著凌母的話,心里突然感覺暖暖的,于是笑著說:“媽,您那么大的歲數(shù)了,就別再為我們勞累了,我們吃的時侯會買的,您看您這在冬天的為了給我們弄點包子,一點很冷吧。”
凌母聽著兒媳婦那么孝順的話,笑著說:“沒事,外面買得終究不如家里做的,媽也是想你們回來看看的,你們回不回來啊?”
蘭佳想著老人家的話都說到這份上,能不回去啊,于是問了旁邊的凌顥:“凌顥,媽問我們過兩天回不回去,你有時間吧。”
凌顥想了想,說:“有啊,那就一起回去吧。”
蘭佳點了點對,對著電話說:“媽,我們過兩天就回去,您要注意身體,早點休息啊。”
“哎,好了,那媽就先睡了,你們也早點睡吧。”
蘭佳聽著凌母的話,突然臉上一紅,說:“好,知道了,媽,晚安。”
掛了電話,凌顥看著蘭佳微紅的臉,說:“媽說什么了,你有臉怎么紅了?”
蘭佳連忙說:“沒什么,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說著就樓上走去。
凌顥看著蘭佳的背影,心想,明明就是很簡單的一個女人,偏偏要把自己說成隨便的女人,這女人沒事吧。
躺在床上,蘭佳又想起了白天水心的話了,是啊,她的年紀大了,得趕緊要一個孩子,可是凌顥和她的婚姻根本就是假的,所以想要一個孩子實在太難了,凌顥也一定會覺昨她是在耍心眼,想要用孩子來綁住他,那要怎么辦呢,提前和凌顥離婚,趕快找個人嫁了,然后生個孩子,重新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可誰會娶她啊,要是王致遠還沒結婚就好了。想到這里,蘭佳連忙拍了拍自己的頭,說:“我在想什么啊,竟亂想,一定是剛才被凌顥給氣的。”
凌顥也躺在床上,他想起酒會上王致遠看他的眼神,里面充滿著挑釁,他知道他一定是想報復他,所以才會接近蘭佳的,但是蘭佳偏偏不聽他的話,一定要和他之間有牽連,他要怎么辦?
這一夜,睡在兩個房間,兩張床上的兩個人,第一次為了彼此而煩惱著,他們此夜將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