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顥還是緊緊的抱著蘭佳,任她的手在他的后輩憤努的敲打著,他只有抱歉的說:“蘭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我真不該把你扯進這個是漩渦中,讓你進退兩難?!?/p>
凌顥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蘭佳的情緒安扶下來,蘭佳慢慢的離開凌顥的懷抱,然一靜靜的看著凌顥,凌顥看著蘭佳臉上還有淚跡,他伸手擦了擦,然后手停下蘭佳的唇上,他的母指在她的唇上來回的摩擦著,心里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欲望。
蘭佳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氣,然后她就感覺到被凌顥狠狠的再次拉進懷里,她的嘴里也充滿著凌顥的氣息,她也伸手抱著凌顥的背,給他最深情的回應。
蘭佳感覺到凌顥的吻并不溫柔,還帶著很強的占有欲,他喘著粗氣,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下一樣。她感覺到凌顥的手掌也開始發熱,并在她身上到處游蕩,說真的,她從沒想過要拒絕凌顥,她可以把什么都給他。
但是,出乎蘭佳的意料,凌顥卻停下的動用,他的唇突然離開,并猛的推開蘭佳。
蘭佳奇怪的看著凌顥,不知道他怎么了,難道是為玉嬌守身?于是笑著說:“原來,我對你連這點吸引力也沒有?!?/p>
凌顥轉頭看向蘭佳,眼神躲閃的說:“對不起。”
蘭佳苦笑了一下,然后淡淡的問:“我們只剩下對不起了嗎?”
凌顥沒有回答,他轉開看向蘭佳的目光,然后再次開車離開。
蘭佳突然發現這是多大的侮辱,凌顥連她的身體都不想要,這對于是個為人妻人她來說是多大的侮辱,她狠狠的咬住嘴唇,努力的逼回她那委屈的淚水。
凌顥也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他記是那一次他和蘭佳去海南的時侯,他就對自己說,不管怎樣一定要給她留一個清白之身,盡客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是蘭佳的第一個男人,而且他也知道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多么的可笑,但是他還是對自己說,既然給不了她未來,那就不要輕易的傷害,這是他可以給她的唯一的護。他知道他不是君子,他也會有用下半身思考的時侯,和蘭佳在一起時,他更是不至一次的想要得到她,但是他還是一次次的控制了自己的欲望。
只是他知道,蘭佳也許并不了解他的用心。
到的家口,凌顥把車停下來,蘭佳生氣的下了車,頭也不回的向家里走去。
但是走到門口她卻突然停下腳步,因為她的面前正站著玉嬌,她抬頭奇怪的看著玉嬌,然后看了看這套房子,如果她沒記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好像還沒換吧。
蘭佳看著玉嬌,心想,好啊,都自個找上門來了,平時在外面,她看不到,她忍,打電話過來,她可以假裝聽不到,她還忍,但是現在,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于是她笑著對凌顥說:“胡小姐,真是稀客啊,凌顥,你的朋友來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下,讓人家等了那么久,多不好啊?!?/p>
凌顥走了上來,他看著玉嬌,也奇怪的問:“玉嬌,你怎么在這里。”
玉嬌連忙跑過去,抱著凌顥的胳膊說:“顥,我一直在等你。”
凌顥看了看玉嬌氣,然后又看了看蘭佳生氣的眼神,連忙問:“等我,但是,你怎么會來這里?!?/p>
玉嬌看著蘭佳的表情,更加得意的說:“人家想你嘛,我猜你今晚一定不回去了,所以我就找你了。我猜肯定是有人不想讓你回去?!?/p>
蘭佳聽了玉嬌的話,心想,明白著是說她嘛,拜托,她可一句也沒說,于是她看著玉嬌,用無聊加無所謂再加無語的表情笑了笑,然后走向門口。
玉嬌連忙說:“是不是被我說對了,走的那么快?”
蘭佳笑著轉過身,然后說:“不好意思,胡小姐,那么晚了,而且天氣還那么冷,我可不想站在外面受涼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進去坐坐,如果不愿意也沒關系,我想會有人陪著你了。”然后看著凌顥說:“是吧,凌顥。”最后又打個哈氣說:“啊,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不陪你們了,你們慢慢聊,把這三個小時來對對方的思念全都說一遍,最好再把這幾年來的甜言蜜語再重溫一遍,晚安了。”說完轉身走向門口。
玉嬌沒想到蘭佳會表現的那么無所謂,于是連忙說:“別裝了,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眼里有哭過的痕跡,你一定是用你的淚水來試圖留住顥,只是顥的心里只有我,所以你不要再妄想了。”
蘭佳打開門,然后回頭笑了笑,說:“噢,是嘛,我哭過嗎?我怎么不知道,胡小姐,你的想像力不是一般的豐富,我要留住他,為什么?吃飽了撐的嗎?現在我鄭重的宣布,你最好聽好了,你們倆可以想去哪去哪了,不用再呆在這里了,天涯海角隨便?!斑M了門又說:“對了,只是不出現在我眼前就行了,也落得清靜?!比缓箨P上門。
站在門后,蘭佳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她用手捂著嘴,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哭聲。
突然她覺得門外有人在開門,她知道一定是凌顥他們進來了,于是她連忙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只見玉嬌進走了進來,得意的笑著說:“啊,有些人想讓我走,我還偏不走了,想當初這房子也是顥為了我而買的,哇,這房間的擺設還是沒怎么變啊,顥,你是不是想保留的我痕跡啊?!?/p>
蘭佳走到二樓的腳步也突然停了一下,原來這房子是玉嬌曾經住過的,原來她并不是這房子的女主人,原來老天一直在對她開玩笑。
一個妻子,一個情人,不知道今晚凌顥要和誰同床同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