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嬌得意的說:“要你管,凌顥喜歡。”
蘭佳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吐感覺,她不是沒見過全裸的女人,以前住集體宿舍,幾乎天天見,更見過鏡中的自己,但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只穿了一件薄紗的自己丈夫的情人,怎么看怎么覺得惡心。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以還有人以這種讓人惡心感覺為榮。
玉嬌看著蘭佳眼中厭惡,生氣的說:“再看你也沒有這么好的身材,洗衣板。”
蘭佳生氣的說:“喂,你說誰呢?”
“說你,洗衣板。”
蘭佳罵了句:“神精病。”然后關上門。好吧,她承認她不會罵人,從來都不會,更是罵不過這種豁出去的女人,所以她選擇關門。
但是玉嬌又敲起了門,她邊敲邊喊:“喂,蘭佳,你讓顥出來,比不過我就把顥給關在里面算什么好女人。我看出來你一定哭過,你是不是又作眼淚威脅顥了。你真無恥。”
蘭佳聽著玉嬌的話,在心里恥笑的想:她蘭佳無恥,她玉嬌是好女人,好女人就不會到別人的家里搶別的人丈夫了。
但是她又奇怪,玉嬌怎么會到她這里找凌顥,凌顥剛才不是回去了嗎?于是她打開門說:“喂,你找錯地方了嗎?剛才不是你嚷著要給他搓背的嗎?人呢,連灰一起搓沒了。”
平嬌不依不饒的說:“你別裝了,還不是你把他給關起來了。”
突然蘭佳聽到丟丟在樓下叫了兩聲,然后就不叫了,于是她走向樓梯口,卻看到凌顥正躺在下面的沙發上,丟丟睡在他的旁邊,他身上蓋著她剛才拿給他的那床薄毛毯。
玉嬌看到凌顥在樓下,連忙跑到樓下,嬌嗲嗲的叫了兩聲:“顥,顥,顥你怎么睡這了?”
但是凌顥地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里,蘭佳看著樓下一個穿著透明裝的女人正在的搖她的丈夫,而且是用一種可以讓人骨頭都松化的聲音,這種場面這種感覺,怎么看怎么讓人惡心。
玉嬌搖了兩下還是沒有見凌顥醒來,接著還飄出幾聲優雅的呼嚕聲,蘭佳笑了笑,說真的,她從沒聽過那么好聽一呼嚕聲,真是甜到她心坎里了,還有玉嬌那氣敗的神情更是比蒙娜麗莎的微笑更讓她覺得心情舒暢。
蘭佳笑著說:“好了,別再搖了,折騰了那么久他也該累了,明個趕早吧。”然后頭也來回的走回房間。
玉嬌聽著蘭得意的神情和凌顥熟睡的面容,無奈的起身向樓上走去。
聽著上樓的腳步聲,凌顥這才張開睛睛,他伸和摸了摸丟丟的頭,然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丟丟舒服的躺在凌顥的旁邊,搖了搖頭,然后換了一個更舒的姿勢沉沉睡去。
蘭佳洗好澡,坐在床上,她想著以后要怎么辦,玉嬌也不知道什么時侯才會走,她和凌顥的關系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她從沒想過要應付這樣的場面,兩個女人搶一個男人?其實她是不想去搶的,但是她真的無法忍受玉嬌那盛氣凌人的樣子。
蘭佳覺得有點冷,所以就坐到被窩里,但是突然她想起剛才拿給凌顥的毛毯了,現在的夜里的天氣還很冷,何況凌顥睡在樓下的客廳,即便開空調了也不有多暖和的,于是好連忙下床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
蘭佳輕輕的把被蓋在凌顥身上,把到處都掖好,然后把抱起丟丟準備離開。
“謝謝你。”
蘭佳沒想到凌顥會醒來,于是她回頭說:“不用。”
凌顥又說:“對不起。”
蘭佳笑了笑,說:“你一個晚上跟我說太多的對不起了,你知道這說明什么嗎?”
凌顥奇怪的問:“說明什么?”
“說明你說的每一個對不起就是為了下一次傷害我做準備,說明,在做傷害我的事前從不考慮我的感受,都是事后才發現那些事對我的傷害,所以,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怕你說對不起。”
凌顥連忙說:“蘭佳,我……,對……”
不等凌顥說完,蘭佳就說:“夠了,不要再說了,從今天起我不想從你嘴里聽到這三個字,你以為說出對不起三個字就有用嗎?就會讓我心里好受點嗎?那充其量也不過是你為了減少你自己內心的愧疚感,以后不需要了,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再在乎我的感受了,因為,以后關于你的事我都不再在乎,我都不會再有感受。”說完,蘭佳就轉身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