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顥心疼的說:“蘭佳,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p>
是啊,他知道,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他也曾想過了們美好的未來,他也曾幻想過他們的孩子會滿地跑,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做出決定的時侯,老天卻和他開了個玩笑,玉嬌就在這個時似侯有了他的孩子,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
蘭佳就這樣的趴在凌顥的懷里,不再說話,她想,也許她醉了,只是她還是堅信,他是不會騙她的,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只是,現實就是那么讓人無奈,不是嗎?
凌顥在蘭佳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邊看著她,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睡容了,只是每次他都從她的睡容中看到一種傷心和無奈,每次看到這樣的睡容他都會動容。
嫁給他,該是她人生中一件很絕望的事吧,現在想想,她當初還不如就嫁個普通的男人,也許會為房貸省吃檢用,也許會為孩子上更好的學校愁眉苦臉,但是,至少她過的真實,過的充實,過的有希望,而現在,即便是生活很美好,而她卻不得不去面對現實的無奈與絕望。
“蘭佳,如果可以,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而唯一給不了的不是承諾。
第二天,蘭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看著自己熟悉的床,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來的,而她拍了拍有點暈乎乎的腦袋,然后起床,走向外面。
吊椅上,凌顥坐在上面,目光無聚,表情憂傷的看著遠處。
蘭佳看著他的背影,想著她昨天回來那么晚,他一定很生氣,尤其是她還是和王致遠去喝的酒。
“你醒了。”凌顥仍然看著前面,頭也不回的問。
“是啊,你一夜沒睡嗎?”
“沒有,只是睡不著,所以起的早?!?/p>
“噢?!?/p>
凌顥回頭看了看蘭佳說:“頭還疼嗎?”
蘭佳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凌顥笑了笑,不再說話。
蘭佳奇怪的問:“你沒有什么話想問我嗎?”她可是正等著他的問題呢,因為昨天她就想好了怎么回答。
凌景卻一臉茫然的問:“問什么?”
“我想昨天的事,玉嬌一定和你說了吧,她一定淚聲俱下的充滿感情的和你說了我昨天干的那件罪該萬死的事了吧?!倍乙欢ㄟ€添油加醋了。
“你說的是哪一件,她昨天和我說了很多。”
蘭佳想著,好吧,她說清楚,然后說:“我把巴掌甩在你兒子的媽媽的臉上的那一件事?!?/p>
“噢……那你干嘛打她啊?”
蘭佳看著凌顥,只是這么簡單的問一句嗎?
凌顥看著蘭佳沒有回答,然后又問:“怎么不說了,干嘛打她???”
“我……”被這么一問,蘭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因為,她打了小敏,不對,小敏替我擋了那一個差點甩在我臉上的巴掌,所以我就還給她了?!?/p>
“但是你知道的,她懷孕了,她的臉都被你打腫了,我猜想你一定用了所有的力氣去打她,你知道,如果你把孩子給打掉了,我會殺了你的。”凌顥在說這句話的時侯,語氣仍然是很平靜,沒有半點起伏或是憤怒,但是卻足以讓人聽了心里產生后怕。
蘭佳只慶幸,玉嬌的胎氣還比較好,否則真要出什么問題,別說凌顥不會原諒她,就連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但是想想,小敏還不是一樣的委屈,她又憑什么白白礙那一下:“誰讓她的巴掌甩在小敏的臉上的,如果她只是打了我,那好,我能承受,可是,她卻打到的小敏,你沒看到,小敏的嘴給她打流血了,話都不能講了,我只恨我自己的力氣不夠,否則也讓她說不了話?!比缓笮÷暤恼f:“看她還有力氣向你告狀?!?/p>
凌顥聽了,沒有說話,似乎他們剛剛是只是在討論一個平淡的是日常話題一樣,現在結束了,這讓蘭佳懷疑凌顥對玉嬌有感情到底還剩多少,男人不是最受不了自己最愛的女人受人欺負嗎?
凌顥走到蘭佳面前,說:“我還有另一個問題要問?”
蘭佳聽著,想著這也許才是重點吧,然后她說:“什么?”
凌顥想著,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王致遠昨天和你一起去咖啡店了,他還揚言說了廢了玉嬌一只手?”
“不是……那是……因為……”提到這事,蘭佳竟不知要怎么說。
凌顥看了蘭佳的反映,不高興的說:“怎么,提到他你就緊張?”
蘭佳連忙說:“不是,那是因為,他看到我和玉嬌一起出去了,他擔心我,所以就跟著去了,只是在適當的時侯阻止了玉嬌甩向我的手而已?!彼恢浪秊槭裁吹浆F在還怕凌顥誤會她和王致遠,即便將是要成為現實,她也不愿意他知道,是的,她就是這么的不爭氣。
“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或是,他等這一天等了了久了?”
“他……”
“說啊。”
蘭佳看著凌顥一臉勝氣臨人的樣子,然后想想她為什么要怕他知道啊,這明明就是事實了,而且她憑什么要向他證明什么,于是她說:“是啊,他都知道了?!?/p>
“我有沒有說過,不要讓外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希望這是我們自己事情,而你去讓他知道了。”
“外人,誰不是外人了,不是在從我們結婚那天時,玉嬌就知道了嗎?我不是被她拿著這件事笑話過很多次嗎?現在你說致遠是外人了,她胡玉嬌就不是嗎?”
“玉嬌不一樣,她是……”
“她是你離婚后要娶的女人是吧?好啊,那致遠就是我離婚后要嫁的男人,這樣公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