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瑾走后,以沫就到洗手間去找半晴,以沫走的很慢,自己現在畢竟沒有什么支撐,所以只能靠著墻邊走,就在以沫緩慢的走著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眼看著就要跌倒在地的時候,忽然被一雙臂膀所擁住,以沫感覺沒有跌落在冰冷的地上,心里暗自的松了口氣,以沫不是怕摔跤只是怕會出糗。
“謝謝你啊!”以沫抬頭感謝的說,可是以沫剛一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以沫心里一驚,天啊,這個人的目光好冷冽啊,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致命的冰冷。
“有沒有受傷?”男人低沉著聲問
“哦……沒有!謝謝你”以沫再次說了聲謝謝
“沒事就好,否則某人會殺了我”男人低聲呢喃了句說
“嘎?你說什么?”以沫沒聽清問
“沒什么,走路注意點,明知道腿腳不好使就安分的呆著不要到處亂跑!”說完男人轉身離開了
以沫費解的望著男人離開的背景皺著眉說“她怎么知道我腿腳不好使?”
以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身剛想走的時候,忽然看到地上有一條男士的手表,可能是剛剛那個男人的
“喂!”以沫想叫住剛剛的那個男人,可是他卻早已朝著另一邊走去,只留下一個淡淡的背影。
以沫低頭撿起手表,看著男人離開的方向,以沫加快了些步伐朝著他離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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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
拓跋天琛一緊休息室就看見許子濡表情臭臭的看著自己,好像要把拓跋天琛給吃了!
“喂!哥們,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是剛救了你的女人啊,不說給救命恩人表示一下也就算了,你那是什么表情???”拓跋天琛不爽的說
許子濡一雙寒眸朝著拓跋天琛射去,聲音低沉的說“我有叫你抱那么長時間嗎!”
“啊……拜托有種自己去救啊,你以為我愿意充當英雄去救你的美嗎?”拓跋天琛憤憤的說
許子濡一臉不爽的坐在沙發上不語!
拓跋天琛看到許子濡是真生氣了,哀怨的嘆了口氣說“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她你的身份???你這樣一直瞞著也不是辦法啊,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
拓跋天琛的話,子濡不是沒有想過,幾次想跟以沫說,可是時間越長子濡就越害怕,好不容易現在跟以沫的感情走上正軌,有點進展,子濡不想因為某些事情再讓以沫受傷害。
時間越久子濡就越不敢說,一是怕以沫接受不了,而是怕以沫知道事實以后從此會恨自己遠離自己。
“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半響子濡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說
“有什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就跟她說,你是拓跋集團的副總裁,更是許歡涼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告訴她當年車禍你哥哥為了救她到底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
“那場車禍與她無關,我哥的死更不是她造成的!”聽到拓跋天琛這么說子濡有些激動的想維護以沫,所以聲音不住的大聲了些,
可是令拓跋天琛和許子濡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以沫就站在休息室那扇門的門口。
而當以沫聽到那句‘是許歡涼同父異母弟弟’的時候,以沫轟的覺得天旋地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般,連呼吸幾乎都忘記了,就那樣呆呆的站在原地。
弟弟,許子濡是許歡涼的弟弟,不,不可能,不會的,他們一定是胡說的,什么代價,許歡涼為了救自己付出了什么代價,許歡涼不是走了嗎?不是去美國了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沫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
“小姐,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正在走廊巡視的服務員看到以沫站在VIP房門口,主動的上前詢問道。
而此時房間內的兩個人聽到聲音都一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還是拓跋天琛先反應過來,拓跋天琛起身迅速的朝著門口走去,而子濡卻僵在原地,沒有走動半步。
而當拓跋天琛將大門打開的那一霎那,一切都被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