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以沫每天也都有去,可是去與不去的結果是相同的,及時以沫坐在課桌前,自己的心思卻早已經飛到那個人的身上去了。
“以沫,以沫……”半晴無奈的喊著,這已經是以沫發呆第無數次了,半晴甚是無奈的。
“許、子、濡!”忽然半晴大聲喊道。
聽到半晴的聲音,以沫瞬間清醒,迅速回頭朝著門口望去,可是……哪有人啊?
“干嘛”以沫聲音失望說。
“現在還有什么名字能讓你瞬間清醒的,我都已經叫你N次了,可是大小姐的呢一次都不搭理我!”半晴憤憤的說
以沫深深的嘆了口氣趴在桌子上,聲音淡淡的說“我不想說話”
“還在想許子濡?”
“我沒有?!?/p>
“騙人,你臉上明明寫了‘我想許子濡’五個字!”
“是許歡涼吧!”以沫糾正道,可是以沫的心根本就不在半晴的身上,心里卻只是在想他這個大騙子,還說什么需要的時候會第一時間在自己身邊出現,可是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無所謂啊,叫什么有什么關系,再說了當初是誰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他是我表哥的!!”
半晴抓到以沫的把柄悻悻道
以沫無語,轉頭不想搭理半晴!
“別想了,誰讓你當初那么傷人家的心,人家現在當然不理你了!”半晴知道以沫不想說話,可是還是侃侃道說
“我哪有,我當時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嗎!”以沫反駁
“知不知道,有的時候,沉默也是傷人最好的武器!”半晴好像一個愛情家一樣對以沫說
“說的好像你很有經驗一樣!”以沫悻悻的說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告訴你啊,許子濡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你要是現在不找他可能明天他就跟別的女人跑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冬天的風異常的寒冷,以沫坐在教室里望著窗外的景色,聽到半晴的話以沫的心里不自覺的響起了兩個字“他敢!”
晚上以沫和半晴剛剛下課的時候,忽然半晴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半晴疑惑的接通了電話,
可是半晴喂了半天,那邊都沒有回應,半晴有些惱怒,以為是誰在惡作劇,正當自己想掛掉電話的時候,忽然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里面傳來“叫秋以沫來藍調酒吧!”
聽到聲音半晴身體一怔,半晴聽出來聲音的主人是誰了,可是半晴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么會知道自己的電話,而且還是找以沫“為什么?有事嗎?”半晴有些緊張的問道
“告訴秋以沫再不來,就等著看那個人的尸體吧!”說完拓跋天琛就將電話掛斷了。
半晴疑惑,電話里面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那個人?難道是許子濡。
“怎么了,是誰打的電話啊?”以沫看著半晴異常的目光問著。
“拓跋天琛!”半晴在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心止不住在顫抖著
“他打電話什么事啊?”半晴聽到這個名字不自覺的蹙眉
半晴將電話放進口袋里邊說“好像是說許子濡的,說他在藍調,說什么再不去就等著看他的尸體什么的!”半晴想著剛才拓跋天琛在電話里根自己說的話,因為一顆心在他的身上,也沒有注意他電話里說的內容,可是當自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半晴不自覺一驚。
而以沫當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早已經全身的血液沸騰,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大喊了句
“尸體?”
一個聲音是疑惑的……
一個聲音是詫異的……
正是下課的高峰時段,同學們都朝著校門外走去,可是兩個女生大喊出來的那個詞,還是讓正往校外走的同學們本能的一怔回頭有些驚訝的看著半晴和以沫。
兩個女孩并沒有因為同學們一樣的目光兒有所察覺,只是反射的朝著校外走去。
如今的以沫已經能簡單的行動了,雙腿也因為一直在醫院半晴幫忙按摩而有所變好。
待兩個人來到藍調的時候,以沫早以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到底在哪啊?怎么在電話里也不說清楚,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以沫心急如焚,不知道許子濡到底是怎么了,耳拓跋天琛在電話里也沒說清楚,這讓以沫十分的著急。
“在那里,那里……”就當以沫盲目的在酒吧里找那個人的身影時,忽然半晴朝著酒吧靠墻的一角驚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