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以沫喝的太快,拿下酒瓶以后以沫就捂著嘴一頓猛咳……
看到這樣的以沫,子濡的心頭劃過一絲心疼和憤怒,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在原地冷漠的看著以沫。
一旁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看到他生氣了,自己也不自覺的一顫。
可是在酒吧這樣的地方她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女人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起身依舊依附在子濡的身上,雙手并不安分的在子濡的身上來回的撫摸著
“親愛的,我們不要被這個女人掃了興嗎!不要生氣了”
說完女人看著以沫輕哼了聲“哪來的女人,竟然亂喝別人的酒,你是窮瘋了么!”說完女人打了個手勢朝著酒吧的一邊喊道“人呢,把這里臟了的酒杯拿下去給我們換一杯來!”
女人回頭邀功般回頭嬌媚的望著身邊的許子濡,可是只是一眼,女人的身子就不住的打了個顫。
許子濡凌厲的眸子,蒙上一層寒霜,充血的眼珠一動不動的望著遠方,聲音充滿邪魅卻很平靜的說“你剛才說什么?”
一句普通的話,在女人的耳朵里聽來卻異常的冰冷。
“臟?誰允許你對她用這個字,恩!”許子濡聲音緩慢卻像雷鳴般在女人的耳邊炸開
“給我滾!”子濡憤怒的吼著隨手將女人摔在了地上
女人精致的妝容瞬間被嚇得慘淡無色,憤怒的轉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以沫,女人狠毒的瞪了一眼以沫,起身踩著細長的高跟鞋消失在酒吧。
“你也走!”半響子濡打破寧靜說
“我不要!”一會固執(zhí)的說
“除非你跟我一起走!”以沫看著子濡說
“何必呢,付出了那么多,只希望可以讓你接受,可是到頭來一切不過是我庸人自擾罷了,現在你又何必這樣。”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啊”以沫有些著急的說道
“不必了,我不想聽,你走吧!”
“我不走,我說除非你跟我一起走!”以沫堅持說
“你不走,我走!”說完子濡起身朝著門外走去,看到子濡離開以沫忽然站了起來大吼道
“許子濡,難道你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么,難道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你連這點信任都不肯給我嗎!”
以沫本來想跑過去拽住他,可是怎奈腳底一軟,身子一傾,就朝著地上甩去。
“啊……”以沫閉上眼睛反射的大叫了聲
如她所料,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又的只是溫暖的懷抱,以沫心中一暖,睜開了眼睛。
“安若瑾?”
以沫驚呼道“怎么是你啊!”
安若瑾輕笑了下“不然你以為是誰”
以沫反應過來離開了安若瑾的懷抱歉意的說“謝謝你啊!”
轉頭看向剛才的地方,早已經沒有了那個人的身影,以沫的心里一陣失落。
心頭忽然涌上了酸痛,以沫扶著胸口連呼吸都是那么的痛,許子濡,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讓它那么痛……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一個人在這啊!”安若瑾擔心的聲音在以沫耳邊回蕩可是以沫卻沒有聽進去,心早已經隨著那個背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