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世界上哪還有你這么好當的股東”拓跋天琛此時就像一個怨恨極深的怨婦般看著許子濡。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在那邊的時候就已經跟你父親說過了,除了在公司跟悉尼那邊有牽扯的關系下,否則這里的事情我一概不參與!”
許子濡沒有改變姿勢,眼睛也依然緊閉著一臉好像全世界都與我無關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就很生氣。
閉著眼睛也能看到我是什么眼神,妖精!十足的妖精!
半響拓跋天琛轉移話題說“你真的不打算去見她了?”
聽到拓跋天琛的話許子濡渾身一僵,閉著的眼睛也瞬間睜開,那黑如夜空般的眸子里也越加的深沉。
哼!就知道,這個世界上能仍他在乎的除了悉尼那邊的母親之外就是這個女人了。
“我聽說她最近一直都有在找你,而且前一段時間她還總是到酒吧找你呢!”拓跋天琛看到他聽到酒吧的時候眸子一緊,他知道他此刻已經不似剛才那般平靜后,雙腳交叉隨意的打在那落文件的旁邊說。
“哎,聽說酒吧那邊經常會出現已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你說像秋以沫那樣出色美貌的女孩,一個人總在那找你,你就不怕她遇到壞人什么的?”
拓跋天琛剛撂下話,就感覺自己身上被一種冷冽到極致的目光所注釋著,那種冷冽讓他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她不會出事的!”許子濡說
拓跋天琛一愣“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會出事!”
許子濡微微的揚起一抹弧度“你的人不是一直都在暗中保護她嗎!”
“你怎么知道?”
子濡不語,但是眼中卻因為剛剛天琛說出的那個名字透露出深深的沉思。
這么長時間以來其實自己每天都有去悄悄的在一抹后面跟著她,那次‘酒吧事件’以后,其實在以沫出現的時候,自己早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顆心,他好想緊緊的抱著以沫,然后告訴她,不許在讓她再猶豫不決來回徘徊,更不允許她走出他的生命。
可是他不能,想到她美好的同時,自己也才真正的開始反省,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本身他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怕他再次的接近會給一直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來傷害他。
從小一直到現在他出的任務很多,每次能活著回來,對于他來說都是幸運的,只要還有命一切就都微不足道,可是任務越多他的敵人也就隨之增加,沒有暴露身份之前以許子濡的身份不出現在公共場合,至少可以保證以沫的安全,可是現在一旦身份暴露隨之增加的也是無盡的危險,子濡不想把這種危險加注在以沫身上,所以自己更不能這樣去做。
可是在一抹在自己身后大喊問自己為什么連解釋都給給她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在那個時候是忍受住了心底多大的沖動才沒有轉過頭。
他多想轉身,摟著她,告訴她,他信任她,愛她所以不需要解釋,完全不需要。
在以沫尖叫跌倒的瞬間許子濡迅速的轉頭,心臟猛的提到嗓子眼,就在自己剛想跑過去扶住她的時候,安若瑾出現了。
這個時候許子濡才想起來原來在以沫身邊守護的人不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看到安若瑾抱著以沫那一刻自己心中的妒火油然而生,轉身不想再去看那讓自己嫉妒的發瘋的那個場景,自己也隨之離開,只是在離開的時候他在心底悄悄的對自己說
以沫,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