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去后,以沫一個人收拾著晚餐后殘留的碗筷,雖然都只是些便當。
看著手中的碗筷以沫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以至于,一旁子濡目光的注釋都沒有感覺到,一直當一個溫熱的手掌將自己的手握入其中,以沫才回過神來“想什么那,怎的這么入神。”子濡將以沫帶入自己的懷中輕聲問,眼中的寵溺如深深的泥譚讓自己淪陷。
輕聲的嘆了口氣,以沫仍是不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傷沒有好,不要再亂動了,要是扯到傷口怎么辦。”以沫擔心的說
子濡溫和的笑著,心里卻滿足著“只要有你在我的身邊,無論什么樣的傷,都微不足道!”
“什么時候學的這么油腔滑調了!”以沫把玩著子濡的大掌,看著守備上因為針頭二留下的淤青,以沫不住的開始心痛“疼嗎?”以沫問
子濡神情的望著以沫,半響輕啟雙唇“不痛……因為你在”
因為你在……
這四個字就像是彎刀般生生的挖進以沫的胸口,讓以沫痛的無法呼吸。
“那么……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怎么辦?”以沫低頭極力的隱藏著心底的那份悸動問著。
“傻瓜,不會有那么一天,我永遠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的身邊!”子濡言辭鑿鑿,可在以沫的耳中卻異常的酸澀。
“那……如果有那么一天呢?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又或者我消失了……你……”
“那么我痛死!”子濡打斷了以沫的話語說“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會去找你,哪怕找遍全世界,哪怕千山萬水,我也要把你找到,因為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秋以沫,你知不知道,你就像是一個罌粟般,只要輕輕碰觸便會萬劫不復,而我現在就是那個已經萬劫不復的人了,遇到了你,你就是我命里的毒,而我就是那個癮君子早已經讓你深入我的骨髓,早在倉庫那一刻,在手術臺上的那一刻,我心底只有五個字,那就是,生死兩不棄……”
如果說這輩子以沫還有什么遺憾的話,在這一刻便以消失殆盡,‘生死兩不棄’多么動人的五個字,淚終于在這一刻悄然隕落,以沫撲進了子濡的懷中,痛哭著,那是以沫已經壓抑了太久的苦痛,她不知道該與誰去說,以沫多想對子濡說我也是,可是以沫根本已經沒有了這個資格。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為何簡單的八個字,此刻在以沫的生命里卻根本不允許著八個字的存在。
“傻瓜,怎的又哭了,不是說了嗎,以后我在便不會再讓你流淚,可是……”
“我是高興,真的高興,謝謝你子濡,謝謝你……”以沫打斷子濡的話說
“謝我什么?”
“一切的一切……子濡,我愛你”
‘無論什么時候,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子濡,請你一定相信我,我秋以沫的心,這一生一世只會刻上三個字,那便是……許子儒’
子濡俯下身子輕吻上那片柔軟之上,以沫閉上眼睛去感應,去回應,吻越加的深入,此刻兩個人如同置身于彼此之中,世間萬物都不及憐取眼前之人。
‘子濡,對不起,如果我們有來生,我定與你不離不棄,生死相隨,可是今生,原諒我的懦弱,原諒我的隱瞞,我真的不忍跟你說,我不忍看著你因為我的離開而悲痛欲絕……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