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可以獨自面對很多事情,可以獨自處理很多困境。但是,你的堅強并不能成為我不保護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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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程,原來你在這里啊。”
就在一片寂靜中,許深的聲音悠悠響起。從容不迫,優(yōu)雅大方。
“社……社長?”蘇程轉(zhuǎn)頭。
眼前這個狀況,任誰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說是許深了。
許深臉上是不變的優(yōu)雅微笑,像是帶著陽光一路走來。
從容地走到蘇程的旁邊,右手在她的頭發(fā)上寵溺地揉了揉:“都說了在門口等,你怎么進來了呢?”
……
大逆轉(zhuǎn)。
話說今天中午食堂用餐的同學們還真是什么都沒錯過啊。
“問你話呢。”許深滿眼溫柔,似乎是要將蘇程一點點融化掉。“不是告訴過你只要等在門口就好了嗎?況且,你也不用提前到啊?”
左寒從張琪手臂中抽出自己的右手。眉鎖地更緊。
“噯?額……恩。”蘇程含糊地回答。
——奇怪,她老人家出色的表演天賦去哪里了呢?
“走吧。”許深牽住她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食堂。
旁若無人。
“哼,這個蘇程,什么時候又勾搭上許深了?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呢……”最先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張琪忿忿地說。“哎,寒……”
但是左寒已經(jīng)完全抽出自己的手臂,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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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島。
“謝謝你。”蘇程說。
“沒事。”許深輕笑。“其實,我不出現(xiàn),你也是可以搞定那個局面的,不是嗎?”
蘇程疲憊一笑。
——或許吧。
“社長,”蘇程說。“那天晚上的事,也是社長拜托的朱馨學姐吧?”
許深沉默了一下,點頭。
“謝謝。”蘇程說。
默默吃完飯。
“走吧,下午還有一個會要開。”許深說。
“恩。”蘇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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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蘇程,那個什么張琪的又找你的事了是嗎?”沈強一臉憂慮,“我說那個女人怎么就那么無聊呢?”
“好啦,不用擔心我啦。”看著沈強,蘇程沒心沒肺的特質(zhì)立馬被調(diào)動了起來。“我蘇程福大命大啊,那些小角色拿我還沒有辦法呢~~”
“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沈強努力想像一個英雄一樣拍胸脯,但怎么看都像是諧星。
“好啦好啦,我以后有事就來煩你就成了啊。”蘇程好笑地拉他坐下。
臺上,許深已經(jīng)宣布開會了。
“這次是有一個比較大的活動。”許深說。“在我們F市要開辦一場簽售會。屆時到來的將有數(shù)十位著名的暢銷書作家,而我們拿到的一個對任一作家的獨家專訪的采訪權(quán)也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
“由于一些原因,我在那一天不能到場,所以就交給你們來辦這個事情。”許深接著說。“經(jīng)過總辦公室和校刊的討論,采訪團將由柳惠穎副社長帶領(lǐng)兩名新聞系的同學以及校刊主編沈強和編輯蘇程組成。大家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人說話。
“我還是不同意蘇程參加。”柳惠穎突然說。
“柳惠穎。”許深有點不耐煩。
“我和沈強都是有三年經(jīng)驗的,新聞系大三的學生都是專業(yè)的,請問蘇程占什么了?”柳惠穎說。
“你們的經(jīng)驗和專業(yè),都沒有拿到左寒的采訪稿吧?”許深的火氣終于上來了,他最不耐煩的就是內(nèi)部的妒忌和拆臺。但他還是努力把火氣壓了下去。
柳惠穎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依舊滿是不屑。
“那個……”蘇程慢慢站起來。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心里盤旋。“我想問一下,來的不會是《五月》雜志社吧?”
“是的。”柳惠穎替許深說。
果然。
蘇程感覺自己心里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
“那個……我可以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