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表演才剛開始不久。”何末漁拍拍胸口,喘了喘,說道。
“是啊,還好趕上了。”梁磊在一旁附和著。
“切~就你慣著她,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童曉晨道。
“曉晨,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個聲音突然地出現(xiàn)。
“瀛,是你啊。你說你知道什么。”
“現(xiàn)在流行聽老婆的話,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她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她叫我殺狗,我不干捻雞’!”黎瀛說的一本正經(jīng),可是眾人已經(jīng)笑開了,聲音之大惹得旁人以異樣的眼光看他們。
“喂~你們笑什么笑得那么歡?”眾人聽罷轉(zhuǎn)頭,見是穆瑜麒又繼續(xù)笑。
“喂~我說,你們倒是說說啊!也讓我笑笑啊。”
“麒哥哥,瀛說要聽老婆的話,要做到‘她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她叫我殺狗,我不干捻雞’!”梁筱莘在一旁鄭重其事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爆笑聲。旁人無語,只當(dāng)這些是精神病院的漏網(wǎng)之魚。
“下面,有請我校最大的股東之子邢然發(fā)表講話,”
“是邢然耶!”何末漁在一旁歡呼。
“切~還不是因為他是有錢人的兒子。”穆瑜麒不爽道。
“那你告訴我,在這所高中的學(xué)生哪個不是有錢人家的子女?”黎瀛說的很平靜,因為他在陳述一個事實,而穆瑜麒卻認(rèn)為他是故意的。
“你什么意思!看我不爽嗎?”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難道不對嘛?”
“不對!你明明是在針對我。”
“好啦,麒,你今天是怎么了?瀛說的是事實啊。”童曉晨的話才是最有用的、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黎瀛,對不起。”
“沒事~誰讓我們是哥們呢!”黎瀛很大方地拍拍穆瑜麒的肩膀。
“好啦~沒事啦!瞧你們,唉~”童曉晨故作嘆氣道。
“怎么了?曉晨,我們怎么了嘛?”看到穆瑜麒這個樣子,童曉晨“撲哧”笑了。
“好啊!曉晨,你敢耍我!”
“哎~停!想干嘛啊!”
“喲~川森,心疼啦?瑜麒還沒動手呢,你就叫停啦!心疼曉晨也不用這么明顯吧?”聽此,穆瑜麒心沉了,他們和好了嗎?也對,他們和好了很好不是嗎?
“喲~這么快就和好啦!恭喜恭喜啊!”
“我們吵架了嗎?晨~我們之前又吵架嗎?”穆川森調(diào)笑道。
“有嗎?我們什么時候吵架了?沒有吧?好朋友之間有什么可吵的?我怎么不知道?森,你知道嗎?”童曉晨那是相當(dāng)配合。
“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們倆沒吵架。”穆瑜麒什么都沒再聽到,他只聽到他心愛的曉晨說她和穆川森現(xiàn)在是好朋友。
“你們說什么?曉晨你說你們是好朋友?”雖然親耳聽到,但是他還是想要確定,不顧一切地想要確定。
“是啊,我和你不也是好朋友嗎?我們大家不都是好朋友嗎?”
“是啊,是啊!我們大家都是好朋友!”穆瑜麒笑了,突然間,又覺得好沮喪,他們只是好朋友,也只能是好朋友。于是,他的笑容慢慢變了味,可是,沒有人知道。
童曉晨說出這樣的話,心里也沒多好受,因為,她不想跟穆川森只是好朋友,她愛他,很愛很愛。
穆川森呢?他說的那些話何嘗不是違心的話,他也愛童曉晨,很愛很愛,可是,愛情里,最重要的是信任,只是,他明白得太遲。我會等你的,我會證明我愛你,我相信你,無論如何!穆川森在心底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