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侍郎展開畫,只見畫法細膩,顏色明麗流暢,是公主的風格,他見畫如同照著鏡子,覺的畫的十分的像自己。
“吳劍書公子,公主對你是一片癡心,做男兒該有骨氣,敢愛敢恨,你為何不去救公主,兩人遠走!”奶娘叫著吳侍郎的名字道。
“夫人,也認為是這樣嗎!這能解決問題嗎?”吳侍郎低頭道。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去嫁給別的男人,痛苦一生,你可知道,公主不但要嫁給單于,還要嫁給單于的兒子啊!”奶娘急道。
“有這等事!”吳侍郎道。
“以公主的個性,這次去是死路一條,公主是不會和那個單于成親的,到時候血染洞房也有可能啊!”奶娘道。
“讓我想想!”吳侍郎道。
“您可一定要想辦法啊!我走了,我也不能在宮外時間太長!”奶娘說著就告辭了。
吳侍郎看著這副畫,心里是五內具焚,他也不是鐵石心腸,和公主情投意和,雖沒公開,皇上也是隱約知道的,本來是只等賜婚的,結果橫生事端,單于生戰事,當今圣上一味只想安逸,力主和親,犧牲了公主,公主是個可憐人,雖錦衣玉食,卻有一個狠毒的后母,時常為難她,吳侍郎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他是臣子,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不說,就算是兩人私自跑了,如果被皇上知道了,還不是死路一條啊!
吳侍郎左思右想,不得主意。
“嘿!我聽說宮里來人啦!”吳侍郎正在著急,被一個聲音嚇了一跳。
“是你,子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一見原來是自己的表哥。
“我早來了,聽家里說你和公主鬧的不可開交,你還差點沒命啊!”子健笑嘻嘻的望著吳侍郎道。
“咳!咳!”吳侍郎不知如何說,只的咳嗽了兩聲。
“咳!”子健模仿著他的聲音道。
“呀!這是誰畫的畫,畫的是劍書你嘛!”子健指著畫又望望吳侍郎道。
“你不是明知故問嘛!”吳書劍道。
“要是有女子為我差點沒命,我說什么也不會讓他嫁給別人,你真是個書呆子!”子健嘆息道。
“我是沒用,你就別說了!”吳書劍苦著臉道。
“我沒你這么灑脫,想如何就如何,我有高堂在上,我走了不要緊,母親和父親就我一個孩子,他們該如何啊!”書劍道。
“可是你也太沒有男子氣概了!你還不如公主有剛性!”子健道。
“我也無可奈何!”書劍道。
“聽說這次和親有關社稷,如果公主和親不成是要引起邊塞的戰爭的。”書劍道。
“書劍啊!書劍,我覺的你一點也不像你的名字,書劍,想來舅母當初為你取明的時候,一定不希望你這樣瞻前怕后的,希望你有一份豪氣,有書有劍,不是個只知圣賢的書呆子啊!”子健道。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你有辦法!”吳書劍有點生氣道。
“我沒辦法,但我決不會讓我喜歡的人嫁給別人的!”子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