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又坐上了劉悅的車,看著她通紅的熊貓眼,我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她瞪了我一眼,飛快的哄著油門駕駛在馬路上,玩命的駕駛在馬路上,被她的突然啟動嚇了一跳,她到底怎么了,我們根本都沒有系安全帶,她難道真的打算玩命嗎?
到了學校,她一個急剎聽了下來,很冷的說:“到了,你可以滾下去了,不要玷污了我的車。”
也許我該為了她的話生氣,可是我卻做不到,畢竟昨天的事還以混在我的心里,縈繞著我的心間,我站在那里,等待著她的到來,等待著她去停車,她把車停好,向我走來。
我們同肩并列,一起走在去教室的路上,走到樓底的時候,她突然問我:“我是不是很討厭?”
我笑了笑,討厭用在她身上并不合適,要是以前,我可以毫不猶豫的說:是。可是現在我該說什么呢?
劉悅沒有理會我的沉默,繼續說:“記住,我們家里到處都是攝像頭,如果不想讓媽媽發現的話,說話注意點。還有現在開始,我們要賺我們的大學學費了,知道嗎?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到了大學四年能平安的度過。”
我驚訝的看著她,這是我們已經走到了教室門口,劉悅直接走了進去,做在了座位上,我也跟在后面走了進去,沒有想到,這些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劉悅竟然想的那般透徹,看來我比心機的話,根本就不能和她攀比。
做在位置上,看著劉悅專心的在筆記本上,不知道寫著什么,我默默的對自己說:姐姐,謝謝你。
徐勛一腳踹開了教室門,直接走到了劉悅前面,一把黑黑的頭發丟在了劉悅的前面:“我做到了,不用感謝。”
徐勛又瀟灑的離開,班上的女孩像花癡一般的尖叫。而劉悅站起來,把放在桌上的那把烏黑亮麗的墨發丟進了垃圾筒,眼睛瞥了一眼,狠狠的刺傷了站在門外徐勛的心,即使他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是會痛。
下午,終于到了體育課,我最怕的就是體育,而劉悅她最拿手的就是體育。沒有想到,這次體育課,不像以往一樣,老師叫我們圍著學校跑一圈,??????相比一下,一圈起碼要兩個小時,七個班的學生,一起跑在校園上,一起體育課都是一個班,或者兩個班,沒有想到今天卻是七個班,跑在跑道上,我和劉悅并排著。
慢慢的我感覺都了頭昏眼花,速度越來越慢了下來,自然我落后了,掉在了七個班的最后,沒有想到的是,我身邊還有一個體育最好的佼佼者:劉悅。
劉悅扶著了,眼里充滿了著急:“你在堅持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看著她,不知道那里來的決心,甩了甩頭:“走吧。”
劉悅有拉走我跑了十幾米,繞過了兩座教學樓,劉悅指了指二樓,我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劉悅拉走我的手,走進了二樓最左邊的305號房,現在的宿舍都是空空如已的,一個人也沒有,學生們全部都去上學去了,劉悅熟練的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我也跟著走了進去,這是男孩子的房間,里面的床單,倒是五顏六色,不過屋內有濃重的香草味,我不經意想起了徐勛,他身上就是濃濃的香草味,被我心里的想法嚇了一大跳,我竟然去記住了一個男孩子的味道,就像記住了晨的味道一樣。
劉悅坐了下來,示意我也坐下來,雖然我并不知道這陌生的房子是誰的,可是我實在好暈,好累,隨便找了個張床做了下來。
劉悅從抽屜里亂七八糟的翻著,終于她找到了一個白色的瓶子,從里面倒出來兩粒白色的藥丸走了過來:“來吃掉。”
看著她手里的藥丸,對于不明物體,我不解的看著,嘴巴還是不自覺的張開了,劉悅把藥丸放進了我嘴里,丟給了我一瓶礦泉水??????????
天呀,好苦,我迅速的喝了幾大口礦泉水,嘴巴還是存在著苦澀,不過劉悅嚇人的眼神,讓我用力的吞了下去,看著我滿臉的苦澀,她終于笑了,讓我都想忍不住去捏下她粉嘟嘟的笑臉。
徐勛看著劉悅把那把頭發丟進了垃圾桶,心忍不住的痛,一向自在的他,怎么可能會去上課呢?徐勛一個人徘徊在校園里。
心情不好的徐勛準備出校逛逛,人生無常,連狂街都沒心情,悶悶的走回了房間,想好好的睡個下午覺,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里面的熟悉的聲音,明顯的,徐勛心中一動,輕輕的拿出鑰匙去開門。
“徐勛。進來吧!門沒鎖”劉悅悅兒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徐勛大驚。推門走了進去。看著床沿上輕輕的躺著個女孩,雙目緊閉,像是睡著了一樣,而劉悅坐在他穿上,翻閱著一本散文學。漫不經心的看著。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進去。
劉悅丟掉了手機的散文學,站起來,倚靠在床頭的鐵桿上:“沒有想到我會在這里吧!”
“當然沒有,悅兒可是第一次來看我哦。”徐勛半開玩笑的走進來。
劉悅雙手環在胸前,如果是現在她穿了一套男孩子的衣服,那應該叫帥氣吧!可惜她穿的是,淑女裝,相比之下,現在的動作,配上現在的著裝,有著那么點不配。
劉悅放下了,走過去,輕輕的牽起一張傳單,輕輕的蓋在我的身上,當然我并沒有感覺的:“她睡著了,讓她休息會兒吧!徐勛,你不是想做我男朋友嗎?現在還想嗎?”
徐勛看著劉悅,發現她終于問了個白癡問題。“你說呢,我徐勛說過的話,什么時候不算過?”
“那就好,從現在開始,我接受你是我男朋友,不過,我也告訴你吧!我家里快跨了,你如果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劉悅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即使她用力逼回去,還是不聽話的掉了下來。
徐勛吃驚的看著劉悅。家里快跨了,她家里現在可是中國數一數二的有錢人,怎么會說跨就跨呢?不過他徐勛是一個看家事的人嗎?如果是別的女孩說出這種話,他可能早就掉頭就走了,因為懷疑的愛情,根本不會美。
徐勛沒有說話,站在那里看著劉悅,也許他相信劉悅的話,因為她眼淚太真誠了,可惜,眼前的事實讓他又何處去相信,畢竟現在的劉家,勢力和潛力都不是蓋的。
“我就知道你會懷疑,畢竟,有點時候,現實就會別的離奇,有一天,你突然從命中醒來,身邊的一切都變得陌生,而自己也變得了傻包,是不是很傻。很天真。可笑的十七年。”劉悅笑了,應該說是擠出了一個比哭來難看的笑容。
徐勛想走去安慰她,可惜,徐勛國語不好,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話去安慰她,畢竟,他不適合去安慰人,而適合去打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