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是一個環形的通道,她找了很久,都沒有蕭晨的影子。
盡管已經冷熱不懼,但是這樣的環境下,她依舊汗如雨下,在這樣下去,她早晚會虛脫。
又繞著地牢走了一圈,依舊什么都沒有,甚至奇怪的聲音都不在響起,她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