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被騙,不知道怎么的我很在意,我去寧愿承受真話的那種現實的難過,也不要聽到別人半點的謊話,因為欺騙對我來說是不可饒恕的罪過,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原諒一個對我撒謊的人,其實我也不用那么認真的,可是人就是那樣的,真的在意了也就沒有辦法再去相信了。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在意一些別人忽視的事情,這樣的我很累。我說珍惜你好嗎?可是我經不住謊言的打擊,我受了點傷害,安慰我好嗎?其實不快樂!
“別愛我
如果只是寂寞
如果不會很久
如果沒有停泊的把握
別愛我
不要給我借口
不要讓我軟弱
別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樓…”
聽著這首歌我哭了大半夜,以前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哭,如今我知道為了什么而哭,可是我還是不那么的開心,我的眼淚沒有任何價值,太久的悲傷,太多的不滿,太多的委屈,壓抑了很久,以前有些值得我哭的,我忍住了,我要假裝堅強,以為很瀟灑,以為有些東西時間久了就會爛掉,可是悲傷觸擊到極致的時候,眼淚它自己跑出來,你根本控制不住。
過了半年馬波說要來看我,我說那你過來吧!車程48個小時,來了還不一定見你。曾經我無數次得想去找他,他來了,我真沒有狠下心來不見他,我請了7天假,那次幾乎是淋淋盡致的擁有,他無數次的要了我,我無數次的要了他。他說:我越來越愛你了,你太會伺候人了。我以為他真的喜歡了,后來我有了他孩子,我狠心的將它做掉了,我覺得還需要拼搏,他來的不是時候,自這件事情發生之后,曾經特別討厭孩子的我,突然喜歡孩子了,或許真的是愛了。
突然有一天他說:不要再找我了,我要結婚了。
我說:那我呢?
他說:對不起!我們不合適!
我說:這樣的嗎?
我不相信他會結婚,他怕責任,他怕有負擔,只是他真的沒有再打電話了,可是他真的走了。有一天我對天下人說我的夫君來了,可是來了也走了,一次又一次,我情何以堪。
小北說:天亮,我失戀了,應該是我說我又失戀了。
天亮說:正常!后面會有更好的。
小北說:我不要后面的,這個我真的愛了,愛的無法自拔。
天亮說:再深的傷也能淡忘,那時間或許會很漫長,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小北說:可是這個過程我該怎么度過呢?
天亮說:你也知道時間可以療傷!
小北說:當我勸別人的時候,一句話很輕松的脫口而出,當你勸我的時候,一句話,我才知道一個人是多么的難過。
天亮說:呵呵!或許吧!
小北說:他說合適就合適不合適就不合適,最后呢?
天亮說:有些愛..無情經過..
小北說:一個女人不是用來傷的,是用來疼的。一個女人不是用來玩的,是用來愛的。一個女人不是用來踢的,是用來惜的。
天亮說:百轉千回,你在原地等待,那個人早已忘記有這么個地方還有這么個人。
小北說:讓人最動容的不是相識、相愛,而是相守。
天亮說:能夠廝守到老是很美的一件事情。
小北說: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愛說謊。
天亮說:我就不會!
小北說:是嗎?
天亮說:你不信?
小北說:男人把謊話說的天花亂墜,女人把謊話聽得無怨無悔。
天亮說:是贊揚男人的聰明,還是數落女人的愚蠢。
小北說:自作自受吧!
之后天亮越來越忙,他經常要出差,有時候他會打電話給我,問我好不好,叫我不要一個偷偷的哭,我說你看到過呀!你可才見我一次呀!他總是愛把很多責任肩負起來,比如說我其實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他都覺得要照顧我要對我好要給予幫助,我貪心的攝取他的溫柔,我怕有一天他也不再理睬我,他也會忘了我。
他:小北!小北!
他:美女!
他:桑幽靜!
她:叫我小北。
他:終于出來了啦!人家好累好累的。
她:別撒嬌了,應酬多代表業務多,業務多代表錢掙的多。
他:辛苦錢啊!
她:天天吃吃喝喝玩玩還辛苦呀!
他:別諷刺我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她:這樣你才能進步,才有妻子、車子、房子、票子。
他:無奈啊!
她:丁香女還不錯吧!
他:如真是丁香我到死而無憾!
她:幸好,你死了你爹媽咋辦!
他:嘿嘿!你真是…
她:你好嗎?
他:不好!小北你覺得嗎?人生就像一場無情的放逐!
她:殘酷,要不就‘你笑笑別人,別人再笑笑你’大家都開心。
他:或許真只能真么的樂樂。
天亮太忙了,我不再想哭的是就給他打電話,吵著他鬧著他,慢慢的我變成了真正的一個人,就像人會經歷一次殘酷的脫變,那個過程的痛苦的,但是卻可以成熟。后來我辭職了,就徹底的和天亮失去了聯系,我知道天亮是個好男人,很好的男人,只是他太好了,好的讓我有負擔。之后我去了XA,我去找他,我要一個解釋,我要真相,我仍然不相信這個事實。人生真的就像一場華麗的放逐,你放逐了我,我放逐了我,就像一只放逐的烏鴉,何去何從無人惜,天亮即是如此,我即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