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婉站在賊窩里,對底下的契丹人說,“這位是我的客人,你們不要打她的主意。”那天夜里,蕭婉婉和丫丫談了大半夜,她說,“我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兒,母親是小妾,所以受盡了大房的欺凌,也因為大房生了三個兒子,而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女兒,被備受冷落,到最后,后來,我母親病逝,接著,我父親和我大媽也雙雙病逝,我更成了蕭家三兄弟的丫鬟,后來,他們去了南院大王府里當侍衛,于是,我就逃了出來,來了雙龍山,當了土匪。”
當蕭婉婉說到蕭家三兄弟的時候,丫丫的心里不禁猛地一顫,不會是——
那如果要是她的三兄弟已經死了,她會是什么反映呢?她問蕭婉婉,“你對你兄弟仇恨到什么程度!”
蕭婉婉說,“哼,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們!”
丫丫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問蕭婉婉,“你的三兄弟叫什么名字?”
蕭婉婉答道,“蕭落河,蕭落雁,蕭落英。”
丫丫格格地笑起來,“我聽說,他們三個已經被耶律澈殺死了。”丫丫以為蕭婉婉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站起來,大呼上蒼有眼之類的,誰知道,她拍案而起,“什么?耶律澈!”
嚇了丫丫一跳,這是怎么回事?她說,“耶律澈,我們生死相見吧。”這讓丫丫真成的摸不著頭腦了。
“你不是說希望你的哥哥們死嗎?現在他們全都被耶律澈殺了,你還要和耶律澈報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丫丫大惑不解地望著她。
“我的哥哥是我的仇人,我這輩子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死他們,所以,我十五歲來到雙龍山,拜這里的寨主為我的師傅,苦學了八年,就是等這殺了他們,沒想到讓這個耶律澈占先了,我要殺了耶律澈。”
“老二,給耶律澈寫信,讓他來雙龍山,我要和他決斗。”
“是。”丫丫覺得土匪的辦事效率實在是太高了,不過現在還不錯,既然他能夠把耶律澈找來,那自己應該會得救吧,在丫丫的眼里,耶律澈始終是無所不能的,就算再被他捉回去,最多就是被他暴打一頓,總比在這里當土匪強,而且還面對那么多的契丹男人,丫丫想想心里就瘆得慌。
“姐們,來,你給耶律澈寫信,我從小就沒讀過書就不好,你的字肯定比我的好看吧。”
丫丫爽快地答道,“好!”心想,耶律澈肯定不認識我寫的字。
“奉上:南院大王耶律澈,小女子乃雙龍山當家頭領,有件私事想和南院大王單獨談談,請明日下午,來我雙龍山。蕭婉婉”
就這樣,這封信被雙龍山的小嘍啰以十萬火急的速度發出去了。此時,耶律澈正在焦急地來回踱著步,耶律正南剛剛出發,肯定不會有其他消息,他火速把蕭勝齊找來,對他說,“丫丫失蹤了,你知道了嗎?”
蕭勝齊說,“我聽府里的人說了,只是,他能跑到哪里去呢?她在這個時代一個人也不認識。”
耶律澈說,“我就是想問問你,丫丫除了南院大王府,還有大宋,還能去哪?”
蕭勝齊也在思考,他說,“在這里,他除了我,原本一個人也不認識。”
耶律澈輕皺了一下眉頭,“她先認識你,不代表這輩子只能認識你,她還認識大宋皇帝,你不知道吧!”
蕭勝齊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耶律澈站在那里,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在等耶律正南的消息,也在想丫丫到底去了哪里。
“稟告大王,剛才有人送來一封書信,是從雙龍山送來的。”
雙龍山?他和雙龍山的人素無來往,耶律澈蹩緊了眉毛,難道丫丫被綁架了,這些畜生。
他對蕭勝齊說,“好,你下去吧。”
他抖開信紙,是丫丫的字,竟然是丫丫的字。果然是她。他看完了書信,馬上叫蕭鐵,“來人,發信號讓耶律正南和他的屬下回來,今天晚上,讓他們暗伏雙龍山,不要讓丫丫受到一絲傷害。”
“是!”
凌晨時分,耶律正南和屬下就把雙龍山圍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