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喝酒爛醉的女人好幾天都沒有來過,周三Jerry在門口抽煙打電話,只看到那女人又來了,這次換了套miumiu的衣服。Jerry心里暗想這套衣服蔓菁穿還差不多,真是裝嫩。
臉上卻是圓滑的擠出笑臉:“ketty姐,你好啊。”
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似乎不認識。Jerry笑著打圓場:“貴人多忘事,我是老板Jerry啊,就那天和你喝酒的。”
“噢!”似乎想起來了,這張臉一笑眼角的皺紋就開始不安分,好像要把粉底擠下來一樣。女人從gucci手袋里掏出名片,遞給Jerry。雙手接過,又遞了張自己的。低頭細看,原來是某民營企業(yè)的老總。
“久仰久仰。”客氣的說著,忙推開一邊的門請她進去。
這次沒有點烈性的威士忌了,反而略顯嫵媚的翹著二郎腿坐在吧臺點了杯橙汁。眼光不斷的在人群里搜索,直到一個角落眼睛才算是不再漂移了。
“waiter。”招手示意,指著角落里的位置:“那個位置,以后你幫我留著。”
“這我要和老板溝通一下,您可以先坐過去。”禮貌的幫她端起橙汁,順著她走到了位置那兒,放下杯子。盧杰呈顯然是一點不記得這個女人了,泰然自若跟面對普通客人一樣。
“謝謝,再來份朗姆蛋糕。”還是那只戴著channel戒指的手從包內(nèi)抽出一張紅鈔:“不用找了。”
“謝謝。”停頓了一下,把錢放在托盤。看來是有錢的主兒,出手闊綽。
看到老板進來了,忙湊過去,跟他說了情況。Jerry倒是有些詫異:“你不記得她了?那日拖著你喝酒的不就是那位嗎?”調(diào)侃的拍拍他的肩膀:“小子,有魅力啊。”
“說什么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fā),又去招呼客人了。
“這小子!”又走到了ketty那桌,客氣的說:“這位置怕是長期留不行,要不每回來之前預定一下,也就掛個電話的事兒嗎。”
“老板都發(fā)話了,我還能說不字嗎?”長長的水晶甲抽出一包davidoff,順手遞了根給jerry。
搖搖手,“女煙不抽。”
Kettty淺笑,打開zippo徑自點燃:“我怎么不早些發(fā)現(xiàn)這店呢?多好的一消遣地方。”
遞上了煙灰缸,二話不說直奔主題:“那小子有女朋友。”
“你想到哪去了?”夾著香煙的手拍了他一下。
好吧好吧,死不承認吧。聳聳肩,站起身:“慢用,我去招呼客人了。”
依舊是默默地抽著煙,一旁的橙汁一點也沒有動,朱紅的唇里吐出一圈圈的白霧,滿眼的傲氣。臺上的吉他男正在唱“廣島之戀。”歌不錯,只可惜是獨唱。Ketty一邊抽著煙,瞇著眼睛聽著歌,心里不停地惋惜。
盧杰呈端著朗姆蛋糕,輕輕放在了她的眼前。
“你做的?”她問,掐斷香煙扔到了煙灰缸內(nèi)。
“我不是廚師。”
“哈,我開玩笑的。”頓了頓:“那天不好意思,拖著你喝酒。”
“嗯,我忘記了已經(jīng)。”
“巧克力曲奇。”說罷又掏出一張紅鈔:“不用找了。”
“請稍等。”
有錢人確實出手足夠闊綽,不拿錢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