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凌絕和上官棋一起回到了上官棋的院子里,明顯的北堂凌絕的表情不好,這么大的事情現在才知道。自己也總算是清楚了上官棋出去在干些什么了,這么大一個組織的領頭人,當然要常出去看看。自己也算明白先前進屋時看到上官棋在看的根本就是碧海的的賬簿,而不是什么像賬簿的書而已。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又沒有瞞著你,是你沒有真的去了解我嘛,又不是去我不肯告訴你?!鄙瞎倨遄焐线@么說,心里想的卻是“還真是信守承諾,沒有派人調查我的日常行蹤”。
“你不是說過不能派人跟著你嗎?沒想到我的夫人還是這么有身份的呢,看來以后必須得派個人跟著你了,不然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再冒出來一個身份嚇人?!北碧昧杞^戲謔地說。
“我的身份是很多,但你的不是更多嗎?藍天樓主?凌少?”上官棋也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北堂凌絕有點氣急地問道。
“機緣巧合下就知道了?!鄙瞎倨逖劢呛Φ卣f,“難道你不知道碧海閣與藍天樓本是同出一門的嗎?只是到后來才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p>
“就算你知道我是藍天樓的樓主,又如何知道我是帝都凌少呢?”北堂凌絕還是奇怪為何這個女人能知道這么多的事情。
“又是一次巧合下,我進了靜思樓吃飯,還坐進了二樓的雅間,看見了后院的那些菊花,因為那副‘眾心捧月’我對你的看法改變了?!鄙瞎倨暹@次說話的時候有點臉紅。
“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進過了那個房間?”北堂凌絕覺得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這個女人知道了,而自己在昨天還是對她一無所知,今天的事情還是在審問時得知的,真是不公平的很。
“嗯,我知道那些菊花是你對你母親的思念以及你的抱負?!鄙瞎倨宀浑[晦地回答。
“為什么我活在你的眼皮底下,而你卻隱藏的如此之好?”北堂凌問著上官棋。這句話是以后上官棋質問北堂凌絕的,也成為了北堂凌絕半輩子的夢魘。
“我沒有刻意地隱藏一些什么,我總是習慣一個人的,以前沒有和你說而已,現在我可以接受你了,你有什么問題是可以問我的,我不會對你撒謊的?!鄙瞎倨逭嬲\地說。
“你什么時候知道我是藍天樓主的?”北堂凌絕問。
“在和你成婚的一個月內,那時候剛好師祖和師父來帝都,他們要將碧海閣交托給我,還要求我盡力將碧海閣與藍天樓合二為一。正好師伯也在那幾天回了帝都,師祖見過師伯之后就和師父回了寒幽山,師妹也隨著師伯再次遠游了,這些你都知道啊,后來的就不用講了吧?”上官棋將整件事情簡單地回憶了一遍。
“那個,將碧海閣與藍天樓合二為一真的可以嗎?”北堂凌絕懷疑。
“具體的事情,我想師伯已經和你說過了吧?你也不用勉強,我們順氣自然就好,不用刻意地做些什么?!鄙瞎倨暹€是持凡事順其自然的觀點。
“要不我們將那兩塊玉牌拿出來看看?”北堂凌絕提議,他想確認自己不會愛上上官棋。
照外公的說法,自己會喝上官棋白頭到老,這怎么可能?自己是不會愛上仇人家族的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