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棋和北堂凌絕一起到碧海閣時,上官棋問了北堂凌絕一個問題。“是不是和你的藍天樓布局很像?只不過藍天樓的機關與‘一’有關,而碧海閣的是‘二’。”
真是這樣的,一進碧海閣北堂凌絕就有一種錯覺,像是進入了藍天樓,但這兩個組織之間又是有區別的,現在聽上官棋這么一說就明白了,原來是一個“一”一個“二”。“的確如此,你是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就想到了嗎?”北堂凌絕知道上官棋沒有去過藍天樓,所以藍天樓的布局應該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嗯,當初師父帶我來的時候,我注意到所有的機關都與‘二’有關,所以就聯想到藍天樓的應該是‘一’。原來真的是這樣。對了,藍天樓是在這座山的另一邊吧?”上官棋又拿出一個知道確切答案的問題來問。
“明知故問!”北堂凌絕甩給上官棋這樣一句話。
兩個人一起進入碧海閣的暗道,走進議事廳,那里已經有四閣主等著了。“碧空(云、霜、雪)見過主子。”四人一齊向著上官棋彎下腰。
“嗯,起來吧,這位是我的夫君北堂凌絕。”上官棋向著四人介紹自己的丈夫。四個人聽到這個名字很顯然的身體都僵住了,腰直不起來。
“干什么?你們怎么不起來啊?”上官棋知道他們會感到意外,但也不至于這樣吧。
“是。”四個人見主子再次發話,就都直起了腰。
“我知道你們聽到北堂凌絕的名字會驚訝,更知道你們知道我是北堂凌絕的妻子會更加震驚。這些都不能怪你們,我本來就是用的海塵那個名字。我們今天來這里主要是想了解到底是誰想要我們夫妻的命。”上官棋道明自己的來意。
“回稟主子,那個人是宮里來的,他并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我聽到他的下屬管他叫‘曹公公’。他留下兩萬兩當定金,說事成之后就付清那筆尾款。”碧空回答上官棋的問題。
“曹公公?北堂,你知道宮里面誰的近身內侍是姓曹的嗎?”上官棋已經改口叫北堂凌絕的姓了。當然這突然的稱呼讓北堂凌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上官棋見北堂凌絕沒有反應就又問了一次。這次北堂凌絕聽清楚了上官棋是管自己叫北堂的,有誰會這樣叫人的?“你可不可以將這個稱呼改一下,北堂是國姓,不要這樣子稱呼我,換一個吧。”北堂凌絕對著上官棋說。
“換一個什么好呢?我倒是沒想到什么國姓之類的,只是覺得這樣子叫順口一些就這樣叫了,現在看來要換一個,那你說我要怎么叫你好呢?”上官棋一副疑惑的樣子問著北堂凌絕。
“你自己想。”北堂凌絕沒有幫忙的打算。
“那算了,現在不想了,還是管你叫‘太子’好了,不用想,又很正確。”上官棋自言自語地說。
“不要想了,回到正題上來吧,你剛才問我什么問題?”北堂凌絕沒聽到上官棋的自言自語,所以不知道人家早就沒有糾結這個問題了。
“剛才不是你自己把話題帶偏的嗎?”上官棋反問北堂凌絕。
“好,算我錯了,你快回到正題上來吧。”北堂凌絕無奈地講,原來上官棋還有這么難纏的時候。
“我問你知不知道皇宮里面誰的貼身太監是姓曹的。”上官棋終于回到了先前的話題上來。
“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在皇宮了,一般皇宮的太監宮女的調動都比較多,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你說姓曹的又還有點權勢的太監,我倒是真的知道一個,就是麗妃身邊的管事太監。”北堂凌絕知道麗妃身邊有個跟了很久的太監姓曹,現在是麗妃宮中的管事太監。
“麗妃,這姓曹的太監是麗妃宮中的。”上官棋琢磨這其中肯定有問題,麗妃的孩子都是贊同北堂凌絕當太子的,而且麗妃也喜歡北堂凌絕,沒道理要傷害他。還有祭天那天從皇后的臉上可以很肯定的說那個幕后主使者一定是皇后無疑。但問題到底出現在哪里呢?
“你在懷疑主使者是麗妃嗎?那是不可能的,麗妃根本就不會這樣做的,她對我就像親生的一樣。何況你應該也看到那天你姑母臉上的表情了,吃驚訝然,根本就是看到我們沒死的那種心理的表現。”北堂凌絕提醒上官棋。
“是這樣的沒錯。”上官棋認同北堂凌絕的看法。
“我只是覺得奇怪,那個太監明明不想讓人家知道自己的身份,卻又說自己是從宮里來的,還讓自己的下屬‘不經意’間叫自己‘曹公公’。這不是明顯地給別人留下一條線索嗎?”上官棋說出自己的分析,“還有如果當天我和你真的被刺客所殺了,那么皇上一定會調查整件事情,那么也會調查到碧海閣,那么同樣會知道那個買兇殺人的是姓曹的太監,而且是比較有地位的。這樣子就會馬上聯想到麗妃,正好麗妃有一個兒子可以爭奪皇位,這樣就有足夠的殺人動機。最后麗妃就成了代罪羔羊了。”
“分析的不錯。”北堂凌絕贊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