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趕夜趕,北堂凌絕硬是將五天的路程變成了三天,一路上李明和李亮都非常擔(dān)心自己主子的身體狀況,這樣胡來的主子還是第一會見到。事先沒有任何的計劃就直接心血來潮的想要來寒幽山看外祖父。不過話說回來還是因為棋主子的事情。哎!
到了寒幽山賈越的住處,北堂凌絕直接進屋,將兩個侍衛(wèi)遠遠地甩在了后面。
“唉,主子您等等我們。”李明和李亮在后面大聲的叫喚,真不明白主子已經(jīng)趕了三天的路了,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哪里還有那么好的精神頭啊?
“凌絕,你怎么有空過來啊?朝事不忙嗎?”賈越見到北堂凌絕吃驚不小。
“你看看凌絕著急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事情要問師傅,你就不要擋在前面了。”蘇皓月連忙拉開了賈越,她可是看清楚北堂凌絕臉上的胡渣,應(yīng)該是忙著趕路幾天都沒有好好清理了。
“謝了。”北堂凌絕對這蘇皓月道了謝就進去了虞清的房間。
“你干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問清楚?那個臭小子竟然敢這樣對待我們的棋兒,那是我們最心愛的徒弟!”賈越一臉氣憤的看著蘇皓月,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北堂凌絕將棋兒打入冷宮了,現(xiàn)在又僵持著。
“那也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情,你在那里湊什么熱鬧?再說了,現(xiàn)在他是來找?guī)煾档模皇莵砺犇愫兜摹D憧磶煾档臉幼樱{鶴西歸就在早晚,現(xiàn)在讓他老人家見見外孫也是好的。”蘇皓月一直都是一個直性子的人,有什么話都會直說的。
“你?你真是的,師傅他……哎!”賈越從來都是對自己的妻子沒有辦法的,只剩下哀聲嘆氣的分了,師傅本來就是要走的人了,這也是事實。其實去年一整年都是這幅樣子了,靠藥物保住才得以到今天。也是師傅還想要見見他們這些后輩,才能夠撐到現(xiàn)在。
“外公,你怎么了?”北堂凌絕一走進虞清的房間就發(fā)覺了不對勁,外公以前白天從來不會睡在床上的,今天卻躺在床上。
“是凌絕吧,你終于來了。”虞清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北堂凌絕的到來。
“外公,你知道我會來?”北堂凌絕倒是對外公知道自己會來有一點意外。
“不僅是你,馬上所有的人就都會來這里了,外公的大限之日就要到了。”虞清坐起身,一臉滄桑。
虞清臉上的滄桑讓北堂凌絕吃了一驚,外公雖說上了年紀(jì),但是以前從來就不見這么滄桑的面容,總是鶴發(fā)童顏。“外公,你在說什么呢?”北堂凌絕感覺到虞清不像是說笑的樣子。
“我知道你此次來找我是有事情要商量,但是外公此次幫不到你,這要你自己的去做決斷。我只能告訴你你和棋兒是有夫妻命的,但是能不能相攜相伴就要看你自己的把握了。”虞清是真的希望兩個年輕人能夠走到一起,但是凌絕不能將以前的那些事情放下,對他對棋兒都是一種傷害,棋兒現(xiàn)在也是被那些仇恨傷害的體無完膚。
“外公……”北堂凌絕還想要將問題問的更加清楚一點,但見虞清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好像睡著的樣子。
“你出來吧,師父他老人家要多休息。”賈越在門口喊北堂凌絕。
北堂凌絕看了看虞清,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好了,凌絕和兩個侍衛(wèi)都累了,快點去歇歇吧。”蘇皓月對北堂凌絕說,她是很喜歡這個孩子的,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一樣。
“嗯。”北堂凌絕點了點頭,然后就走進了另一間房去休息了。
“活該你這個臭小子,不知道珍惜。”賈越一想到北堂凌絕對待棋兒的涼薄,就非常氣憤。
“好了,他已經(jīng)很累了。”蘇皓月拉著自己的丈夫,走出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