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凌絕回宮之后,心情久久的不能平復(fù),那對孩子和傲絕的妻子真的讓他心不斷地跳動,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與上官棋相似嗎?不是的,人有相似,但是神情和氣質(zhì)是學(xué)不來的。可是為什么會是傲絕的妻子呢?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棋兒?那對孩子有時怎么回事?不要說上官棋已經(jīng)離去了,就算現(xiàn)在還活著生活在這宮中,也不一定有孩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自己。北堂凌絕現(xiàn)在真的非常的后悔自己的脾性,為什么就要報復(fù)呢?到頭來自己得到的是什么?一心仇恨的人根本就與仇人沒有關(guān)系,而且是自己最心愛之人。要如何才能取得她的原諒?北堂凌絕已經(jīng)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他相信那就是上官棋,即使不是,也要將那個女子帶到身邊,她與棋兒是那樣的相似。
“李明,你進來。”北堂凌絕呼喚自己的近衛(wèi)。
聲音一落,人影就穩(wěn)穩(wěn)地立于殿中央。“陛下!”李明給北堂凌絕半跪下。
“平身!說說你今天見到那對孩子的感覺。”北堂凌絕想要問問別人對那對孩子的印象,李明和李亮從他與上官棋成親之始就一直跟著他們,對上官棋比一般的人要了解一些。
“陛下,那對孩子很可愛,與肅王爺夫婦很像。”李明實話實說。
“是嗎?你不認為那對孩子與朕和皇后也很像嗎?”北堂凌絕起身,踱了幾步。
被這樣一問,李明倒是想起來那對孩子的確與皇上和皇后很像,尤其是那個女公子,神情像極了皇后娘娘。“可是肅王爺?shù)姆蛉吮旧淼臍赓|(zhì)就和皇后娘娘一樣,清冷高貴。”李明的意思很明顯,那是人家母親的功勞,與皇后娘娘沒有絲毫關(guān)系。
清冷高貴嗎?北堂凌絕在心里重復(fù)著李明的說辭,清冷高貴,那是與身俱來的,甩也甩不掉的氣質(zhì)。“你說說,如果你事先不知道那對孩子是肅王爺?shù)模藓兔C王站在一起,你會認為那是誰的種?”北堂凌絕想在已經(jīng)有點肯定那就是上官棋和他的孩子。因為即使是傲絕的夫人,也沒有道理穿上子女才應(yīng)當(dāng)穿的孝服,除非那個人就是上官夫人的孩子。而上官琴已經(jīng)是真正的去世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上官棋了。沒有想到那個女子現(xiàn)在又多了一項本事,可以裝扮成另一個人的樣貌,可是就算怎么辦,也去不了身上那股子清冷氣質(zhì)。
“陛下!”李明驚訝地呼喊自己的主子,那明明就是肅王爺?shù)暮⒆印!熬退阄⒊颊J為那更像是陛下的孩子,可是皇后明明已經(jīng)離開五年了,而且離開之時是沒有孩子的。”李明講到了關(guān)鍵點,那對孩子看樣子也有五歲了,皇后離開的時間正好是五年,但是皇后最后在輕煙苑呆著的時間只有半年,是不可能懷孕并生下一對雙胞胎的。
“的確是這樣的,可是你別忘記了,她有一段時間是沒有見過外界任何人的。”北堂凌絕想起了當(dāng)初上官棋無理取鬧地絕食,將輕煙苑外面的侍衛(wèi)都撤走了,形成了一個無人看管的絕世之地,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根本無人知曉。
“陛下,這件事情很蹊蹺,當(dāng)初您趕到輕煙苑之后,就一直沒有見到皇后身邊的那個叫碧珠的丫鬟了,而那個碧玉也在皇后水葬之后離開了皇宮,說是要出去嫁人的,但是今天臣在上官府中見到了當(dāng)初皇后身邊的那兩個貼身侍女。”李明將一切事情串聯(lián)起來,發(fā)現(xiàn)皇上所說的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這件事情,你先保密,不要打草驚蛇。”北堂凌絕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籌劃怎樣將上官棋帶回自己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