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了了,夢中的人終究會散去。那一夜我想到了過去的種種,從初到李家到和林叔學(xué)彈鋼琴。那一夜漫長,猶如過整整幾個世紀一樣。
吃過早飯后,林叔讓我在家休息,我執(zhí)意要去上班,林叔拗不過我又擔心我,只好親自開車送我上班。在車上,我靜靜的看著窗外。林叔最了解我了,他沒有和我說什么,他知道“靜”是給我最好的安慰。
到了公司,我剛坐好,總經(jīng)理的秘書就來找我,說總經(jīng)理叫我有事。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提了提精神,整理整理衣服,敲敲門走了進去。我不想他人看見我脆弱。我脆弱給誰看,誰會同情我呢?“經(jīng)理你找我”我走進去,在離經(jīng)理辦公桌一米的地方停住腳步說道。“蘭惜,下周,美國總部會過來考察,你準備一下一迎接工作”經(jīng)理笑著說道。美國總部過來考察,我來迎接。“經(jīng)理,我會好好準備的,等我回去做個方案,明天拿給你”我對總經(jīng)理笑著說道。“那好,就這樣吧,你先回去準備吧”。我走出經(jīng)理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始準備迎接計劃案。
我忙了一天,一共寫出了三份計劃案,我想應(yīng)該可以了。總經(jīng)理對我很好,有什么美差都會給我做,我在公司的職位一路上升。經(jīng)理說我辦事認真,細致,從不出差錯。可是誰不會犯錯呢?誰又是完美無缺的呢?
我正在準備下班回家,我的同事秦舒寧過來說今天晚上部門有個小小的派對,問我要不啊參加。我開車和同事們來到了KTV,開始我們的派對。我靜靜的喝著酒,聽著歌,聽著同事們聊天。我都沒有注意到總經(jīng)理也在。舒寧過來拉我叫我唱歌,我開口拒絕。“不要再喝了,我們來唱歌”舒寧搶下我的酒杯說道。我無奈只好和她去唱歌。
我不知為什么,竟然點《十年》“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fā)現(xiàn)我難受……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于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十年之后,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淚,不是為你而流也為別人而流”我唱著唱著就覺得我的眼睛濕潤了,看不見了前面的方向。我白天拼命地工作,晚上用酒麻醉自己,只是想忘,忘掉該忘的人和事。可是我忘不了也放不下,十年之期還未到。我放下麥克走了出去,舒寧追了出。“蘭惜,你怎么了,蘭惜……”舒寧擔心的說道。“我想靜靜,一會就好,你先進去吧”我只想靜靜的哭一會,不想被人打擾。舒寧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進去,她知道我需要靜。
我在角落了哭泣,一個人走了過來。“給”一只手伸向了我,手里是一張紙巾。我查好擦眼睛,轉(zhuǎn)過身“經(jīng)理你……”經(jīng)理打斷了我的話,“如果你想哭就哭吧,我可以借你你哥肩膀來依靠”經(jīng)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謝謝你,我沒事了,我們進去吧”說完后,我率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