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恨的沖到晉王府,一路上,無論宮人如何勸阻,我都棄之一側(cè),不理不睬,不久過了咸陽大街,我便到了晉王府,門口有兩個侍衛(wèi),我拿劍一下子打斷了他們的兵器,沖了進(jìn)去,過花園幽亭,假山回廊,我直接奔到了正殿,沖了進(jìn)去,晉王身著錦袍,閑坐桌前,他邪邪的表情,讓我不由怒火中燒。
“晉王,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破門而入。
他放下手中的玩飾,像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一樣沖我邪邪一笑,他的古怪和刁鉆,也真有動人之處。
“晉王,昨夜你在我的酒中放了什么藥?”我舉劍質(zhì)問他。
他用手輕輕地?fù)荛_我的劍刃,輕蔑的說:“什么藥,讓太子妃高興的藥,讓太子和太子妃百年和好的藥。怎么太子妃不感謝我,反而要怪我不成?”
“你——”我氣的一時語塞,身子一抖,險些倒下。
“小心——”他一步跨過來握住我的一只手臂,我眼前一黑,他順勢把我擁到懷里。
“你干什么?放肆!”我一把推開他,花容失色。
“臣弟早已仰慕嫂子的美色了,只不過,礙于嫂子是清白之身,一直不敢近身,今日便是可以了?!彼恼{(diào)笑到。
“你敢——”
“哈哈,嫂子您倒說說,我有什么不敢的?”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我一步一步的后退,我變得面色蒼白,嘴唇青紫:“我——本宮是大楚的太子妃,你敢動我?”
我被他逼到墻角,已無退路,我只能緊貼墻壁,屏住呼吸。
“太子妃,你連冒充公主,設(shè)計(jì)陷害丞相的事都做的出來。我有怎么不敢?!?/p>
他棱角分明的臉輕輕地貼在我的臉上,他的一字一句,都入箭一樣射穿我的心里。
“怎么會呢?晉王,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我莞爾一笑,柔情萬千。
"是么?”他狐疑的問我。
我強(qiáng)裝笑顏,輕輕推開他:“人家本就身處宮闈,又怎能不是公主?”
“哦?那你怎么這么清秀的,毫無公主的貴氣呢?”
“誰說天下所有的公主都要有貴氣的,況我自小就喜歡山林田園,多此秀氣,有何不可?”
“是這樣啊,可是,那錦盒可是嫂子您令人送給張鸞的?”
他回坐到原處,細(xì)品清茶。
“沒有,那錦盒是我送的,可是,張鸞供認(rèn)的東西,與我無關(guān),我的確有心要?dú)⒇┫啵刹灰?,解藥是你給皇上的,你若真的與此事無關(guān),又怎會有解藥?我若說你私通張鸞害死丞相,預(yù)謀奪位,恐怕沒人不信。”
“你血口噴人!”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我莞爾一笑,:“不對么?那我問你,你為何暗殺張鸞?”
“什么?你——”
我笑的愈加輕松:“對呀,你督軍練兵,政務(wù)正忙,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走出了晉王府,我的心材緩緩地慢下來,額頭已是一層細(xì)汗。我輕輕地吐了口氣,太險了,若不是宇的消息,張鸞已死,恐怕今天我唬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