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薔薇心想:能住在這里的非富即貴,看來尹哲浩比她想象中的還有錢。
尹哲浩家住在八樓,樓層不高,挺吉利的數字。
小時候在福利院出過事故后,夏薔薇便患上了幽閉恐懼癥,對電梯和一些狹小的空間就產生了恐懼感,呆在那些空間里她會心跳加速,呼吸加快,感到眩暈。
這些年,不管多高的大廈她都是爬著樓梯上去。
八樓,對于她來說,輕而易舉。不過,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上來,還是有點吃不消。
她臉頰緋紅,氣喘吁吁的敲開他家門。
“拎這么點東西,就累成這樣?”他打開門,倚靠在門邊,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架勢。
“你拎這些東西爬八樓試試。”夏薔薇剛進房間還來不及打量,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將隨手的塑料袋中的礦泉水擰開一瓶,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看著她喝水的樣子,還真是豪氣,嬌小單薄的身子,咕咚幾下,一瓶礦泉水就見底了。
“你屬水牛的?這么能喝。”他邊說邊翻看著她身邊的手提袋,尹哲浩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微怒:“你這都買的些什么東西?”
“都按你的需求買的生活日用品。”
他將她買的東西一股腦的扔進廚房的垃圾桶:“這些都不是我平時用的牌子,再去買。”
“你干什么呀,這么好好的東西都被你扔掉了,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這些東西夠福利院的小朋友吃好久了。”她一把推開正在扔東西的尹哲浩,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他扔掉的東西一件件清理出來。
看著她為了福利院小朋友小心翼翼認真的模樣,觸動了他心底敏感的神經,16歲那年,父母為趕著參加他的畫展,在去的途中出了車禍,雖然成了孤兒,但還有奶奶小姑陪在身邊把他養大。
“你是孤兒?福利院長大?”他輕柔的語氣都不太像平時的他。
“嗯,我記事起,我已經在福利院了。”
“你上次說你坐過牢,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呀,說來話長,當時在KING集團下的國際酒店打臨工,因為好姐妹幫我臨時頂班,受到住客的騷擾,一時氣憤就順走了客戶房間的錢夾,我知道這個事情后,拿著錢夾還回公司請求寬大處理時,主管說新來的運營經理已經報警了,說此事必須嚴辦,殺一儆百??????”
“就算殺一儆百,你好姐妹順走的錢包,怎么變成你去坐牢了?”
“幫我頂班變成這樣,當然得我來承擔,要怪就怪那個運營經理,都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要是讓我知道他是誰,一定要他好看。”她手舞足蹈的在空中比劃著要他好看的架勢。
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他眉頭緊鎖:“你是三年前在KING集團做過臨工?”
“嗯,你怎么知道?”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尹哲浩指了指自己大腦:“我有腦子,分析的。”
“肚子餓了,給我做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