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翰默驅車離開后直接到了督軍府,下車時拿著那把軍刀,值班的侍衛看到這般情形有些吃驚,于是上前道,“言先生,不好意思,這把刀……”
言翰默笑笑遞給他,“那就由你拿進去,邵廷還在書房?”
“是的。”
言翰默直接推開書房的門,“到現在還沒學會敲門嗎?”邵廷沒抬頭繼續看著公文。
“拿進來吧。”
那名侍衛始終站在門外不敢進去,關鵠接過軍刀呈了過去。
邵廷瞥了一眼道“關鵠,這里沒什么事,你回去休息吧。”關鵠掩門推下后,邵廷才合上手頭的公文道,“日本軍刀?”
“剛剛送可可、古苒回去的時候出現了3個忍者,招招想致我于死地。”
“最近你在那邊有什么行動?”
“去年在日本只有一個暗殺目標,可卻有人早了我一步,具體來說我沒有在那里有過行動。再說每次我都很謹慎,絕對沒有留下線索,那些忍者究竟怎么找到了我?”
“這件事我會著手調查,你這幾天出入都要小心點。對了,沒受傷吧?”
“他們還不夠資格傷我。”
“她們呢?”
“誰?”言翰默故意裝糊涂,“奧,可可沒事,就是受點驚嚇。”
邵廷雙唇緊緊抿著,手中不自覺的將鋼筆帽重復的打開又合上。
言翰默幸災樂禍的笑道,“我呀就先走了,還有我那事要趕緊的辦,我可不想……”言翰默手一揚接過邵廷投過來的鋼筆帽,“你可太不仗義了,居然暗算我。人哪,我可安全送到了家,至于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你要是真擔心她,就自個兒去瞧瞧。”言翰默說完就閃了出去,隨后又將頭伸進房間,“對了,我明天有約,你自己去練槍吧,我就不陪你了,晚安,雷少。”
邵廷身子一松,靠到椅背上,拿出衣下的子彈吊墜放在唇邊,“對不起,我不該擔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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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徐徐吹動窗紗,送進裊裊花香,可可裝扮完畢,心情愉悅的開門時,卻發現門打不開,她拍著門扉喊道,“有人嗎,外面有人嗎?媽,媽……”
守在門外的丫鬟慌忙去通知黎太太,黎太太命丫鬟端著飯菜跟自己一塊上了樓,拿出鑰匙打開精巧的銀鎖。
“媽,怎么了?為什么要鎖著我?”
黎太太讓丫鬟放下飯菜,然后支走了丫鬟,關上門對可可道,“媽這是在幫你,等了那么多年,眼看著馬上就要結婚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出錯啊。咱們與徐家都是名門望族,可丟不起這個臉。你就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去見那些不相干的人了,需要什么就告訴守在外面的人。”
“媽,我又不是小孩子,分的清是非,不要把我當犯人鎖著嘛。”可可拉著黎太太的胳膊撒嬌,可黎太太沒有商量的余地,“不行,除了世達,這段時間你誰都不準見。還有電話線我已給掐斷了,別在亂想什么了。”然后黎太太就走了出去又將門鎖了起來。
可可走到窗前,大片大片的陽光灑下,點亮了窗欞,獨立神游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書桌、衣櫥里一通翻找,最后從衣櫥最底層拿出一紙盒,她笑著拂著紙盒面,慢慢打開,里面放了不少的東西,但她只拿出一張卡片和一枚貝殼。往事如潮水般一浪一浪的襲來,舞廳初遇、海灘、卡片、蝴蝶花……看來老天對她還算仁慈,至少讓自己遇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