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首先來到圣得咖啡廳,因為言翰默經(jīng)常來這里,可她將咖啡廳找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言翰默,于是坐著黃包車來到了言府,她躊躇不前,過了好久才下定決心敲門。
開門的是管家,可可問,“你家少爺在家嗎?”
“少爺一早就出去了,一般不會太早回來的。”
“那麻煩你告訴他黎小姐來找過他。”
“好,黎小姐要進來坐會兒嗎?”
“不了,謝謝。”可可落落的走了。他不在咖啡廳,也不在家,難道去了百樂門?
可可提了提勇氣又到了百樂門,這紅羽演了電影,慕名而來的客人可是占了大半個歌舞廳。
可可剛進入百樂門,與徐世達坐在一起的言翰默遠遠就望見了她,他笑著對徐世達道,“徐公子,失陪了。不過言某還是要提醒您一下——今晚可就是最后期限了。”說罷,就轉進了后臺,躲開了可可。
可可大概的瀏覽了一圈仍是沒有找到言翰默,本來熱情滿漲心情,此刻只有與這秋風一樣的凄涼。
落葉一片一片的飄落,厚厚的一層鋪在地上,踩上去“漱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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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達握著電話筒聽著,“徐先生,經(jīng)過多方面調查,我們了解到言翰默先生在美國金融業(yè)實際上沒有固定的位置,但卻與各金融大亨都有不錯的交情,他在這方面也確實是有實力的,所以有好多公司都有意請他,不過他沒有答應任何一個公司的娉請。而是選擇回國。并且他的父親是江城雷少的副將……”
徐世達氣憤的掛斷電話,罵罵咧咧的下了樓,也沒有與大廳里的徐宗霖夫婦打招呼,就大聲叫來司機前往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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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風涼如水,自古薄情傷別離,雖然可可早有心理準備,可這段感情斷的也太快、太倉促了。她悵惘漫步,愁苦沉悶郁結難抒。
梧桐枝葉分離,蕭瑟排列,走過一棵、一棵的落寞。
意外的從一棵梧桐樹之后走出一人影,他瀟灑的倚樹而立,熟悉的不羈的笑,讓她宛如夢境,失了神。
“怎么見到我一點都不高興?”言翰默笑問。
“我以為,以為……”
“以為我不見了,消失了?”
可可點點頭,翰默上前攬過她的臻首,“傻瓜,我就是故意躲了起來,讓你著急,豈會真的不告而別?”
“你是那么的瀟灑,我沒有信心。”
翰默暢然一笑,將她擁的更緊。曾經(jīng)的自己一向放浪不羈,沒有任何牽絆,可遇到了她,卻再也無法瀟灑起來。這幾天,自己何嘗不是在煎熬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