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只相信兩個男人,我爸和莫良辰。】
他的電話剛掛,我的電話就響了,看著來電顯示的這個號碼,我心里一驚,顯現(xiàn)出來的竟然會是喜悅。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此刻給我打電話的男人和那天摟著別人的女人是同一個人,我不可以手軟。
“喂?”
“美景,我們可以談?wù)剢幔俊?/p>
“談什么談,有什么還談的,我不吐你一口痰就不錯了。”
“我一直想給你打電話,解釋一下,但是我不敢,不敢打這個電話。我知道我對不起你,給你打這種電話實在太難了,我想不出來要跟你說什么…”
我特別想和林美嘉說同樣的一句話,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
“那就什么也別說了,我們好聚好散,我知道像你這樣的富二代會和我們這樣的女孩子談戀愛,但娶的絕對不會是我們,所以我提早放手比以后來的痛快。但是請你,收起你那雙惡心的手,別在傷害別的女孩子,因為我堅強,我可以抵擋,萬一她們不堅強呢,為了你再鬧出一個自殺來。”
“美景,咱能別這樣嗎?你這樣說話我難受。”
“你難受?真好笑,你還沒有搞清楚事實啊,是你背叛了我,我才是那個應(yīng)該難受的人,可是你放心,我不會為你這種人掉一滴眼淚。”
“你……”
我沒有繼續(xù)聽下去,還是如此漂亮優(yōu)雅的掛了電話,掰掉了電池,也是這個時候莫良辰開門走了進來,我一瞬間的防線徹底崩落,露出我少有的脆弱問他:“良辰,要是我27歲還沒有嫁出去,你娶我好不好?”
他在這個時候給了我一個擁抱,他清楚而透徹的說:“好!”
那一年,我學(xué)會了抽煙,我知道莫良辰不喜歡,但我還是固執(zhí)的抽了一包又一包,他罵我,顧美景,你已經(jīng)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了,你25歲了,這個年紀(jì)的女人該成熟了。
我記得二十歲認(rèn)識許嘉洛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大學(xué)生,每天坐在莫良辰那輛破自行車上抱著一大摞的設(shè)計課的資料書,塞著耳機,大聲的吼著一些連詞都記不住的歌。
遇見許嘉洛的那天,剛好莫良辰?jīng)]有來,而我抱著一大摞書頂著那個夏季最毒辣的太陽在校園里走,一個籃球從籃球場飛了出來,正好擊中了我的書,散了一地,我已經(jīng)顧不得破口大罵,蹲在地上慢吞吞的撿書,而對面幫我撿書的男生就是許嘉洛,后來我在想,如果當(dāng)時我潑婦的一面顯現(xiàn)出來,那么許嘉洛會不會對向我這樣外面貌美卻滿嘴臟話的女生從此陌路。
沒有任何疑問,我和許嘉洛走到了一起,然后漸漸遠離了莫良辰,整天坐著許嘉洛的寶馬車在學(xué)校招搖。我想,我應(yīng)該是他至今為止交往最久的女生,也是最SB的女生。
因為在我們交往的第一年,我從別人口中聽到他和一個酒吧女接吻的事,我選擇相信他,所以當(dāng)做沒有聽到。
我們交往的第二年,他把他的一個好妹妹介紹給我,我們一起在KTV唱歌,我在臺上唱的深情流露,而他卻在下面牽著他好妹妹的手,默默送情,我親眼看到,只當(dāng)他是喝醉了,沒有怪他。
還是我們交往的第二年,那是我度過最冷的一個冬天,他帶我去他家辦派對,他的父母讓他和別的女孩子跳舞,他連拒絕都沒有說,直接和那個女孩子跳舞,而我穿著一件從淘寶網(wǎng)上買了不足300的禮服站在角落里看他們?nèi)绾蔚陌闩洌谴挝矣邪l(fā)脾氣,和他冷戰(zhàn)了一個月,后來因為他的甜言蜜語再次和好。
我們交往的第三年,那是我剛剛步入工作,偶爾累到不行,就會打電話給他訴苦,有一次大半夜打給他,接電話的居然是一個女人,我掛了電話,但是沒有問他那個人是誰,因為安寧寧說,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偷腥。
我們交往的第四年,我和莫良辰一起吃飯,遇到他和一個女孩子一起吃飯,他介紹說是他爸工作上的朋友的女兒,我只當(dāng)他逢場作戲,沒有計較。
直到我們交往的第五年,看到他和莫思樂。
是啊,我真的很SB,把一切都當(dāng)做沒看到,如今的我,對愛情已經(jīng)沒有了五年前的熱忱,我只相信兩個男人,我爸和莫良辰。
因為我無論怎么胡鬧,怎么沒出息,他們都會不依不饒的對我好,只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