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樣,你要是不喜歡,可以離婚。”
薄臨城看著她的眼睛,手上的動驀然停了下來,等她的回答。
離婚。
時暖忍著嘴角的疼痛,臉上一抹嘲諷的笑,“和你離婚,然后放任別的女人和你在一起是嗎?薄臨城,我傻么,我千辛萬苦才嫁給你,你以為你一句離婚我就會答應了?”
她還不想離婚,她從來就不是個輕易妥協的人,尤其是對著薄臨城,她的丈夫。
男人狹長的眸子緊緊瞇著,手指直接捏住女人的下頜,“你怎么這么賤?”
他不愛她,已經表現得這么明顯了,她還堅持不離婚不是下賤是什么?
賤?
是啊,如果不是她下賤,怎么會在他把一切都忘了之后,還這么低三下四的出現在他的生活里?
偏偏那一段過去,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無法為外人道。
“薄臨城,不管你怎么看我,我說了,我不和你離婚,不離!”
“呵……”
薄臨城一聲冷嗤,手指直接攥著女人的發絲,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這么想當薄太太,那我就讓你當個夠!”
薄臨城直接關了燈,臥室里漆黑一片,下一秒,便響起女人低聲的嗚咽聲。
薄臨城就是故意的折磨她,變著法的折磨她。
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肆虐,薄臨城聽著女人的哭聲淡淡的想,什么時候,她的倔強,到底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又想起她晚上站在門口和那個男人道別時候低眉順眼的溫柔,胸腔里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越演越烈。
她現在是他的太太,即便是他對她沒有感情,她也還是他的。
她既然敢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那就應該受到懲罰。
時暖只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除卻全身的疼痛。
像是骨頭都被斧頭敲碎掉了一般,血肉模糊的一片。
到了最后,卻又什么感覺都沒了,四肢僵硬的攤在那兒,死氣沉沉的像是一具尸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暖一雙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依舊是漆黑的夜。
男人嗓音清冷到沒有一絲的溫度,“沒死的話就起來,滾回你自己的房間!”
菲薄的雙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很快開了燈,就看見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在那兒,渾身的痕跡格外的可怖。
眉頭微微的擰起,剛想開口說什么,時暖就已經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撿起地上零散的衣物,時暖緩慢地離開。
薄臨城瞇了眼睛,直接將床單扯下來扔在了一邊,似乎那是多骯臟的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