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都知道,時暖一定是出事了。
許風在薄臨城打了電話的下一秒,就瘋了似的給女人打電話。
只是那玫瑰色的手機躺在薄家別墅的客廳里,無數(shù)次的震動,最后因為電量不足,自動關(guān)機。
男人從雜志社跑出來,看著面前車流人海,一時間,竟不知道去哪里尋她。
而喬西城相對而言淡定許多,他直接去了警局,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警察,但時間不到,警局那邊不肯松口,喬西城只好自己先尋著,等到第二天,時暖失蹤就已經(jīng)定案了。
報警的是薄臨城。
喬西城開著車,用了喬家大部分的人力,找遍了云城大半個角落,一無所獲。
明知道她出事了,卻無能為力的滋味,真如同千刀萬剮……
在時暖失蹤后的第五十八個小時,喬西城在辦公室坐不住了,出去查房,剛到醫(yī)院B棟七樓,就看見薄臨城被護士推著從病房里出來。
男人坐在輪椅上,面色清冷,一抬頭,也看見了他。
四目相對。
……
喬西城推著薄臨城去了醫(yī)院的天臺。
把薄臨城放在一邊,自己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了煙和打火機出來,背靠著天臺上的護欄,瞇著眸子,眸光不知道在看哪里,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狠狠地吸了好幾口。
喬西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抽了多少根煙,只是當他把手里的這根煙吸完了的時候,抬腳走在薄臨城的面前,緩緩出聲的時候,那聲音,一點不似往常的低醇,不知道被多少的煙霧浸染,沙啞的過分。
“薄臨城,這下你滿意了?”
“她自己跑的,喬先生這是在責怪我?”
薄臨城勾起唇角,溫淡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龜裂,即使是在陽光下的那五官,也分明透著無比的陰沉冷峻,讓人覺得,那城府多深多重。
喬西城就不明白了,她當初怎么就看上這樣的男人了?
口口聲聲說他紳士優(yōu)雅,待人溫和,所以她才會無法自控的愛上他。
可現(xiàn)在,他兩只眼睛外加一顆心就這么看著他,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他找不出絲毫的味道和時暖口中的那個男人有任何的相似。
倒像是她虛擬出來的一個薄臨城,而不是這個真實可觸的薄臨城。
“你是她丈夫,她失蹤了這么久,你就能這么安安心心的待在醫(yī)院里?”
薄臨城淺笑,“不然?”
下一秒,喬西城直接揮手就是一拳,男人直接被他從輪椅上打了下來。
這里是天臺,沒人會來。
他薄臨城敢跟來,自然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
喬西城冷冷笑著,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fā)麻,剛才打了薄臨城的右手手背震得發(fā)疼。
伸手攥著男人的衣領(lǐng),嗓音沉冷到了極致,“薄臨城,你就是這么對她的,你他么憑什么這么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