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裹著一條厚厚的被子被玄皇道君打橫了扔回她自己自己的屋子中。多虧月黑風高夜,她干的這件蠢事鮮少有人知曉。當然,她算準了玄皇道君絕不可能自己傳出去,畢竟這也有損他的清名。
她將事情講完了,長舒了一口氣。卻發現我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瞧著她。
“妖妖,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丟人了?”她小聲地說著,聲音里有幾分委屈。
我忙解釋,“不丟人不丟人,我是覺得你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你這一招著實比我想到的那些招數高多了,高,真是高!咳咳,這換旁人鐵定受不住的。”我由衷贊嘆著。
“還不是一樣不管用,都把自己坑苦了。”
“這玄皇道君不是不一般嘛。”我訕訕道,“再接再厲,再接再厲,我看好你哦。”
我還想多說幾句,只是師父進來了,我適時住了口。
師父板著一張臉,看到太真夫人也在這里,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瞧見我只著里衣,還未梳洗更換,臉色似乎更差了,“妖妖,速速更衣出來!”撂下這句話就走出去,在院子里等著。
太真夫人看看院中站著的師父,悄悄問我:“妖妖,你家師父一大早找你作甚?我看他臉色不好,你是不是又做錯事兒了?”
我搖搖頭,自己也不知怎么了。
“那你師父這唱的哪一出呢?”
“不管哪一出,我可能都沒好果子吃吧。”
為了不被殃及,太真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我的房間。臨走,倒是出于情意安慰了我幾句:“你師父罵你,你就忍著;你師父打你,你就受著。切記,不要反抗。堅持做到罵不回口,打不回手,我相信這樣的你,一定會將他感動的。”
這都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一句也沒聽懂。
“師父。”我換好衣服走到他跟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
“最近跟太真夫人走得很近?”他淡淡地問。
我摸不準他這么問的心思,只得點頭回應。
“還跑去給人家當軍師?”
“嗯?”他這話驚得我打了一個激靈,“沒有,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他深邃的眼睛仿佛洞悉了一切原委,只是在試探我到底說不說實話。
在他面前,我所有小心思都要被看穿了,只得承認了,“有。”
“把我當做你的試煉?”聲音中已經夾著幾分怒意。
我知道他是指之前的那些小招數,現在恐怕開始惱我了。但我很想反駁他,告訴他我從未將他當成試煉,我對他做的都是真心的,真心地想引起他的注意,真心地希望他的眼里有我。可是,又怕說出來,以后他會將我推得更遠。
“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一時間想不出糊弄我的法子?”
“師父......”我感覺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