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搖搖頭。
“當真不記得了?”我不死心地問。
“云兒,我怎么覺得你似乎十分希望我記得是誰呢?”
“哼,果真是無情呢,且不說跟人家纏綿了好幾日,單單憑借人家救了你性命這一點,你怎么就能忘記自己的恩人呢?”
聽我這樣說,無極笑得好牽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