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通過一路上對草坪上不同腳印的大致觀察和分析,對方應該有八個人!
除掉剛才被我干掉的那個家伙,還有七個。不過他們馬上便能團聚了。
我隨意地往嘴里塞了塊口香糖,看著屋內墻上的掛鐘,唔,此刻6點整。
從家里來到徐家別墅,花了我三個多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回去后起碼得9點了…
唉,可惜晚上還有場皇馬對曼聯的球賽呢!
這里提一下,殺手平時很閑,所以看球賽打發時間。
無奈,球賽看不到了。但,獵物還是得解決的!
我摘下墨鏡,扣在胸前第二枚紐扣上。
我身子靠在沙發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型凹面鏡,將整個房間的布局盡收眼底。
我雖然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但作為殺手,我必須時刻謹慎小心。這也是我能在如此年輕就爬到殺手巔峰的秘訣之一。
你永遠不能低估你的任何一個對手,永遠!
在觀察到沒有“暗哨”后,我放心地從沙發后抽出身來。
右前方有一個房間,小開著一條十厘米的門縫,而其他房門卻是緊閉的。這個房間明顯有點問題。
我從桌上取了一個石英煙灰缸,精準地從門縫扔了進去。
很湊巧,一個不幸的家伙被砸中,嚇得怪叫一聲。
我聽聲辨位,抬手就是一槍,子彈不偏不倚地射了進去…
接著,聽到物體倒地的聲音,嗯,第二個獵物解決。
順便說一下,我的耳朵相當好使!
此時雖然剛到傍晚時分,但我進門前觀察到對方所在那間房窗簾緊閉。
所以,在不開燈的情況下,屋內應該還是很黑暗的…
我不假思索,直接一槍射中天花板側角露出來的一根電線,屋內頓時陷入了黑暗。
只有破裂電線所閃動的電火花還在不停地吞吐著火舌,仿佛一朵死亡之炎,在向屋內的人熱情地招手……
接著,我以鬼魅般的速度近至門前,一腳揣開了房門,同時將上衣外套脫下,攤開,并扔了進去。
一時間,只聽屋內見槍聲不斷,雜亂無章。
黑暗的情況下,一般人是無法分清人影和衣影的…
我仔細地聽著槍聲,腦海中計算著它們傳來的精確方位。
在槍聲落幕后,我以迅雷之勢一個空翻飛身側躍進房間,當我的身體還騰起在空中之時,朝五個不同的方向開了五槍,一槍不多,一槍不少…
我的雙腳落地之后,屋內陷入了一片沉寂。
一秒鐘后,尸體斷斷續續倒地的聲音開始響起,仿佛黑白電影中詭異音樂的舊橋段…
黑暗中,即使眼睛看不見,我也可以聯想到他們臨死前的眼神。
那里面會透出一種不可思議,那張因為恐懼而張大的嘴卻又因為無力叫喊而扭曲。仿佛二十世紀表現主義挪威畫家愛德華?蒙克的名畫《吶喊》。
我之所以能將他們的表情描繪的如此詳細,因為我以往的每個“獵物”都是如此。
……
好的,現在一共解決了七個,還有一個應該在樓上。不知他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女聲的尖叫傳進了我的耳朵便戛然而止。
是樓上!我趕緊上樓,憑之前的記憶打開了樓道的備用照明燈。
有錢人家就是好,停電都不用擔心。我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