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湖險惡啊,師兄你修為還不夠。”段緗衡搖著一根手指頭賊兮兮的說。小多子被嗆到了,好歹比你多吃幾年干飯,居然說我修為不夠。
“這種二愣子都被你收服了,還談什么江湖險惡?”小多子瞥了一眼大廳一角抱著巨劍打瞌睡的燕無忌對段緗衡戲謔道。
“這種弱女子你都收服不了,還談不上江湖險惡?”段緗衡瞥了一眼清荷手捻一根稻草輕手輕腳的走到大呼的燕無忌旁邊,然后……去戳燕無忌冒泡的鼻孔,眾人汗!⊙﹏⊙b
“她一定是雷公的女兒,咱皮糙肉厚惹不起。”一想到清荷的雷咒擊殺,吧唧幾下嘴巴。當一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他還能有什么想法?
“師父也默許她這樣為虎作倀?”段小妹淡定道。
“你居然罵師父是老虎?”多小弟同樣淡定道。
“那也是布老虎!”段小妹繼續淡定道。
“你可知師父這只‘布老虎’轉性子了?”多小弟這下不淡定了。
“!”段緗衡來精神了,用她那奇異的狗鼻子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說說,師父什么時候咬人了,啊不是,轉性子了?”
小多子嘆了口氣,緩緩道來:“自從你留書出走之后那幾日,雖然師父還是和平時沒兩樣,但我細微的發現他也會想念一個人的。”
回想那段時間,小多子時常見龍言晚上在書房發呆,手里拿捏著一只歪七扭八的布老虎香囊,是段緗衡十歲第一次接觸女紅時出爐的第一件“大作”。
當時天真的段小丫頭大方的送給龍言當貼身之物,還霸道的附言之:“此乃定情信物,防止師父被她人所占有,做個記號先!”強行佩戴在龍言腰間,讓穿著飄逸的龍言頓時品位大跌,從此“深藏不露”。
當段緗衡長大之后,自然不記得小時候有此等驚人之舉,龍言也久而不提,那“定情之物”所定之“情”自然不了了之。此刻龍言將它拿在手里,表示什么?
聞言,段緗衡無力了,“師父一定是在想念清荷咯!”小多子翻了個白眼,“你咋對自己這么沒信心捏?”然后端正段緗衡的臉,將她頭發理順,衣服整理下,贊許的點點頭,“咱醫廬還算出了個美女,不負眾望呀!”
“你們是在說我嗎?”不知何時,清荷“飄”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倆小孩說。那笑容在段小妹和多小弟眼里,驚悚至極。
“你都可以當祖先的年齡了,就別和小孩子摻和了!”段緗衡不怕死的打擊她,小多子因迫于清荷對他實施已久的淫威之下,不敢大顯得意之色。
但是,不得不承認,小多子的心里,的的確確的……爽到了——#
“牙尖嘴利,我遲早拔光你的牙!”清荷反倒不生氣,還和段緗衡打起嘴架來。段緗衡見她并不動手,只打嘴仗,信心滿滿的看著她。
來啊,打嘴架又死不了人,我混朱雀街八卦坊的,還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