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擺擺手,正欲說“沒事”,結果脫口而出一句:“多管閑事?!倍尉|衡立馬愣住了,她說啥?清荷也被自己的話嚇一跳,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說的話,好像內心被什么控制住了似的,便不敢開口,只得搖頭。
段緗衡隨即釋然,也許是清荷太痛了,口不擇言吧,看她那痛苦的樣子似乎好像哪里有病痛,對一墻之隔那邊的龍言大叫:“師父,快點來呀!”
龍言聽到段緗衡大叫,以為她出什么事了,急忙走過去,看見清荷面色蒼白的坐在地上,捂住心口很痛苦的樣子。段緗衡焦急地說:“我一來她就這樣了,問她怎么了也不說。”
龍言摸了摸清荷的手,很冰涼,又看了看她的臉色,眉頭微蹙,猛地一下將清荷橫抱起來,清荷震驚的看著他,段緗衡也瞪大了眼睛。
龍言二話不說將清荷抱到房間,輕輕的放在床上,又轉身去桌上倒了一杯涼茶,兩根手指在茶杯里轉了轉。因為龍言是背對著清荷,所以清荷并沒有看到龍言這個動作。
龍言將茶杯遞給清荷,“喝了它?!鼻搴尚睦镉X得好笑,難道一杯茶就能緩解被人強迫服藥的痛楚,可還是當著龍言的面喝了下去,一股清涼自口流入心間,渡蓮的灼熱感似乎立刻減少了許多。清荷見龍言一直看著自己,突然間不好意思起來,低頭道:“多謝?!?/p>
“沒什么,別太勞累便是?!饼堁栽捳Z淡淡,讓清荷聽不出來絲毫擔心。清荷心里一沉,原來服下了渡蓮竟是龍言也看不出來嗎?那魔頭到底給自己吃的什么。
龍言見清荷無大礙,轉身便走,清荷不知怎么的,突然很不想他走,嘴巴卻在此時不由控制的叫道:“你能不能不要走?陪陪我?”清荷說完這話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為什么自己會說這樣的話?即使心里這么想,可怎么不經(jīng)過大腦就說出來了?這下龍言可怎么看自己?
龍言倒沒料到清荷會突然這么大膽,但還是走回床邊,問:“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清荷木木的看著他,從他的眼睛里照射出自己的面容,一想到他的關心也許與自己無關,只是因為這張臉時,默默地低下了頭,“沒有,我好多了?!?/p>
龍言也不知道這女子倒地心里在想什么,既然她說沒事,也一定沒事了。嘴角輕輕上揚,輕聲道:“好好休息?!弊叱隽朔块g。
清荷坐在床上,發(fā)著呆,剛剛好像,看到他,笑了?他對自己,笑了?手里握著空空的茶杯,清荷絲毫沒發(fā)覺,自己的嘴角也上揚了。
“清荷?!币宦曒p喚讓清荷回過神來,段緗衡走了進來,一臉擔憂的坐在床邊看著她,“怎么樣了?剛剛看師父出來,我向他問你的情況他說沒事,可我見你那會兒痛的很厲害啊,怎么一下子就沒事了?”
清荷笑著說:“我也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痛起來了,也不知哪里痛,現(xiàn)在又不痛了?!庇窒肫疬m才段緗衡關切自己時自己說的那句重話,又滿臉歉意道:“剛剛對你太兇了,我不是故意的。”
段緗衡小手一甩,“沒事,耗子的腰子,多大個腎(甚)?”“啊?”清荷似乎沒聽明白。段緗衡哈哈一笑,“好玩吧?燕無忌教我的,他那些話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