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姝王,你這是什么意思?”木蓮語氣冰冷,質(zhì)問道。華姝王又踱步走到段緗蘅身旁,一把抓住她的右臂,緊的像把鉗子似的讓段緗蘅疼的臉色瞬間劇變。
“你干什么?快放開她!”木蓮急的怒火中燒,這華姝王怎么翻臉跟翻書似的,說變就變。段緗蘅皺著眉頭滿眼委屈的看著一直不言不語的龍言,龍言安靜的看著段緗蘅,眼里波瀾不驚。
木蓮?fù)迫亮她堁砸幌拢痹甑恼f:“你是她師父,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啊?”又轉(zhuǎn)向華姝王,全然沒有了前幾日般彬彬有禮,語氣帶有一絲威脅與擔(dān)憂,“我告訴你,你不許傷害她!”
段緗蘅用力想掙脫華姝王鉗制的魔掌,奈何她用盡力氣也抵不過華姝王單手之力,華姝王依舊還能談笑風(fēng)生般與木蓮說話,“反正你接近她也是有目的的,不如本王助你一把?”
段緗蘅不可置信的看著木蓮,木蓮眨巴眨巴著眼睛,又氣又急,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胡說什么!誰有目的了?我才沒你那么陰險(xiǎn)狡詐!”
“呵,難道你不想要她的靈芝血玉嗎?”華姝王說出“靈芝血玉”這個(gè)字眼,木蓮更是一副有口難辯的無奈,欲哭無淚的看著對他橫眉豎目的段緗蘅,心里將“我是清白滴”默念一百遍呀一百遍。
龍言聽到“靈芝血玉”有些意外的看著段緗蘅,看來自己應(yīng)允讓段緗蘅來這“魔窟”還真是不理智。華姝王笑著對淡定的龍言說:“龍大夫,你徒弟在我手里,你不說些什么嗎?”
殿內(nèi)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著龍言,龍言“嗤”的一笑,“華姝王,你我相交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不如痛快了結(jié),摻和其他人算怎么個(gè)意思呢?”
華姝王陰笑一聲,“是沒什么意思,不過本王好奇,像你這種人,到底在乎什么!”說罷華姝王臉色一沉,將段緗蘅護(hù)在自己面前,側(cè)手瞬間拔出一支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龍言,段緗蘅驚得尖叫連連。
龍言神色凝重,翻身躲過。木蓮可沒有龍言那么沉得住氣,很沒形象的大罵道:“你拿女孩子當(dāng)掩護(hù),太沒品了吧你!”
華姝王無關(guān)痛癢似的,全神貫注進(jìn)攻龍言,每每在刺中龍言要害之時(shí),都被龍言臨危不亂的身形輕巧躲過。段緗蘅在華姝王身上亂踢亂打,妄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華姝王鉗制住段緗蘅的手臂的力度加重了幾分,段緗蘅終于忍不住叫痛,木蓮心急,對著華姝王是用盡法力一道一道的往身上砸過去,那華姝王即使身手再怎么靈活,終究左肩被一記法光擦出了血痕。
“你們在干什么?”大殿里響起一聲稚嫩的尖叫。“菡香,別過來!”華姝王和段緗蘅幾乎是同時(shí)說出這一句話,倆人呆滯片刻,被龍言逮著機(jī)會(huì),虛步上前與華姝王交手。
龍言沉穩(wěn)有力的招數(shù)沒幾下就將段緗蘅脫離了華姝王的鎖捆,把她往木蓮方向一推,厲聲道:“給我看住她!”竭盡全力與華姝王拼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