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課沒有上,有幾個便衣來這里了解情況。
“坦白的講,我們目前沒有線索,你們是韓冰的同學,對于這件事有沒有一點了解,比如最近有沒有人和你們了解韓冰的信息,或者說你們有誰發現韓冰被人跟蹤。”一個便衣說道。
講臺下面鴉雀無聲,動作倒是一致,一起搖頭表示沒有。
“那好,要是你們想起來什么,可以打電話給我,”說著便衣留下了自己的電話。便衣得知張新宇和韓冰關系不錯,將其叫到一個封閉的小屋里,聊了一會。
張新宇流年不利,剛剛交了一個女友,就發生這種事情,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和警察說了自己所有知道的,心中暗自祈禱韓冰早日找到。
便衣走后,臺下議論紛紛,也很正常,有的人一生也未必有這樣的緣分,可以親見這種事情,現在發生在自己身邊好奇當然是無可避免的。
“還要什么了解,我要是匪徒也綁架她,天天坐攬勝車上學,不夠顯擺的了。”
“可不是,大家還是學生,有什么顯擺的。”
“你們呀,一點同學愛都沒有,就知道說風涼話。”
“你有,那你倒是說說。”
......
大家足足說了一節課,而且大有下課依然繼續的局勢,詞雖不同,但大多是,“指望警察不可能有結果,除非你給錢了。”、“警察辦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他們不會盡力。”、“警匪一家。”一類,好像大家都當過警察,或者說前世是警察,記憶還沒有散去。想來這也正常,百姓比警察畢竟是多數,而嘩眾取寵的人往往都會得到大家的贊揚,這也是導致大家以點概面胡言亂語的原因。
賈強心想,言論自由應該是指可以自由發表想法,卻不是按照大眾的喜好捏造想法。有心為警察辯解,但勢單力薄不便發言,也就默不作聲了。而張新宇一直自己給自己打氣,認為警察一定可以找到,剛剛回到教室,就見大家潑冷水,心中的生氣表現在臉上,語言處也不肯想讓,“你們那么有思想怎么不去和警察說。”
大家知道張新宇和韓冰的關系,不愿在這個時候和他惹氣,也就不再說了。而賈強作為好友,勸解道,“沒事的,會找到。”
一個人的情緒總會起到連帶作用,賈強和張磊被張新宇的情緒所累也覺得有點傷心,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無聊,一直到放學也是愁多笑少,賈強怕張新宇觸景生情,再添傷悲,帶著張麗婷早早的先走了,留下張磊陪他回寢室。
“生活的路不是只有平坦,崎嶇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沒什么。”張磊勸道。
張新宇沒有回答,也沒有心情和其拽文,一路無話,到了寢室便躺下睡了,想來自己也無力做任何事,但是如果連擔心也省下了,總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的這段戀情,而擔心的不是物質沒有辦法拿出來給別人看,張新宇選擇了用行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