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中,張培培在我上家,遞牌的時候難免會出現手碰到手的現象,可我發現每次當我碰到她手的時候,她就會有一點臉紅,這讓我覺得她的大學生活一定沒有打過撲克,但她的這種羞澀傳染給了我,也使我在接牌的時候感覺很別扭,刻意的不去碰她的手。想要每次都不碰她的手,我們都要彼此注意,這無疑加大了我們兩個人玩游戲的難度,張雪應該看出來,他主動要和張培培坐在一起,這樣我的上家變成她,倒是方便游戲多了。
中午的時候,四個女孩各自回家吃飯,大哥問我,“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我問道。
“有沒有看上的,哥哥可以幫你制造機會。”大哥說道。
“謝了,不過不用了,我也不著急,找對象看緣分吧。”我說道。
“傻小子,這可不行,又不是讓你結婚,你可以先預定一個,先處著再說。”大哥勸道。
我想起朋友曾說過的一句話,便借來回復道,“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你哪來的那些七零后思想,真是迂腐不能交流,隨便你吧。”大哥笑笑說道。
而相信我吧,當一個人和你說了一個有誘惑力的事情的時候,你當時不管是否拒絕,但心里一定是想嘗試的。當下午四個女孩又回來找我們打牌的時候,我便動了在她們當中找一個女友的心里,僅管,我不認為我找得女友會有一天成為我的戀人。
下午我們沒有繼續玩“定”,玩的是一種東北獨有的紙牌:刨大王。與刨幺相似,不過是五個人一起玩的,有大王的兩個人一伙,有大王的兩個都可以選擇是否公開自己有大王,因為七個人所以有兩個人不能玩,張培培想玩會手機主動退出,和董美玲看一副牌,而張雪也表示不想玩紙牌,有點累了,要和我看一副牌,我當然也欣然同意,可是當玩的時候,兩個人看一副牌就難免會有分歧,我對輸贏不是很看重,也就順從她的意見出牌,自己卻成了一個幫拿牌的下人。
我們玩了一下午,我很奇怪,我明明一直都是順從張雪的意思出的牌,她卻大說我的牌技精湛,還說要請我吃飯,算是對我牌技一流的獎勵,美女相邀,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晚飯我們選擇了一家小的餐館,點了兩個家常菜,便相互聊了起來。沒有不喜歡和樂觀、開朗的人在一起,我們聊得很開心,她和我說,她是家里的獨生女,父母一直想要一個男孩,因為計劃生育的關系,多生要罰錢,所以始終沒有要,不希望為家庭帶來負擔,同時也是因為父親在工作單位的關系,不方便要二胎。父母對她很好,可以說她因為計劃生育多得到了如果有個弟弟的話,弟弟應該可以得到的愛。
“那還不好,感謝吧。現在是不是對祖國充滿感激。”我說道。
“其實,我蠻想有個弟弟的,現在我已經長大了,父母卻老了,倒是不能有弟弟了。”張雪說道。
“怎么不能有了,也許你父母可以鐵樹開花也說不定,不過給你生個弟弟的話,在年齡上他倒是更像你的兒子。”我說道。
“別瞎說,我生氣了。”張雪佯怒道。
我急忙勸解,“我錯了,張雪美女別生氣了,哥哥給你買糖吃。”
“滾,你自己吃吧。”張雪笑道。
“我自己吃就更好了,不給你的話,我還可以多吃一塊糖。”我說道。
“原來你只打算給我一塊糖,你也太扣了吧。”張雪說道。
“給一塊,你就讓我滾,要是給多了,光滾我也累死了。”我說道。
“你要是那么聽話,那你滾給我看看呀。”張雪笑道。
我和張雪就這樣胡亂的聊著,晚飯后,我送她回家,家鄉的天黑的很早,那時大概也就六點鐘左右,天色卻已經暗了下來,太陽已經落下,月亮還沒有升起,路燈也沒有到時間亮起,可以說我們所得到的光源不知來自何處,而雪落在地上是銀白色的,上面還可以反射出點點的銀光,倒是蠻浪漫的。張雪牽著我的手,問道,“你有沒有女朋友?她是干什么的?”那應該是我和張雪第一次牽手,感覺很溫馨,我曾在那一瞬間錯誤的認為她是喜歡我的。
送她的路上,我們相互留了電話,回到家中,我們便用短信聊了半夜,我還記得我曾經冥思苦想后給她了這樣一條短信“雪落塵埃,新年將至,銀裝鋪滿地;吾欲起筆,去舊迎新,拙筆上下聯;愛似潮涌,心起波瀾,思念化筆尖;汝如玉顏,腦中盤旋,春聯成情戀。
我們在短信中你來我往聊得不亦樂乎,喜悅戰勝了困倦,但精神的力量可以壓制身體短暫的疲憊,卻無法阻擋身體的需求,大約后半夜兩點鐘左右,我的眼皮就已經不停的打架了,互道晚安,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