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啟帆帶著吳菁菁來上班,兩人不避嫌的在公司眾人面前顯親昵。程啟帆走到哪里,吳菁菁都拉著他,他時不時的去撫摸吳菁菁的臉。看得公司的人噓聲一片。在我面前也是更顯親密,吳菁菁很得意的看著我,對程啟帆說:“啟帆,今天晚上我們去吃什么呢?”
程啟帆似乎沒有看到我,拉住吳菁菁的手說:“親愛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順便一額咋吳菁菁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悄然轉身離開,這個說會永遠守護我的男人,最終還是堅持不了他的初衷,他也會抱著另外的女人說會守護她一輩子。在感情上,他不是你的,你也不是他的,只有他給你的愛情才是你的,而愛情不保鮮,過了保質期,照樣不是你的。
程總把我叫去,跟我道了歉,我也沒有說什么。如果他真的會洗清一切的話,他對著他的家人坦白說明一切,那我所承受之屈便了然了。但是他不能說也不會說,他得袒護他身后的另外一個女人,而我只是他們屏障,他們的犧牲品而已。
聽聞說程阿姨把古箏也摔斷了,我想起那古箏的斷了的弦,心凄凄然,在他們一家的戰爭中,我成了最無辜的犧牲品。
我寫好辭呈,交給程總去批。程總看了,沒說什么,簽字了,我的心一片凄涼。就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程啟帆跑了進來。
“你想辭職,有那么簡單嗎?你可別忘了,你進來的時候,可是簽了合同的,如果不是公司辭退你,你起碼要在這里干滿2年。如果你執意要走,我會通過法律程序來控訴你。”
“程啟帆,你覺得有意思嗎?”
“哼!我覺得有意思。”
“那好吧,既然你覺得有意思,那就繼續吧。”
“從此以后,你的工作我全盤來負責,以后什么事都得經過我的允許。”
“是的,程大經理,希望我在貴公司能好好努力,等到被你踢出去的那天。”
“祝你好遠!希望我不會有踢你出去的一天,畢竟你是我欽定進來的。”
往后的日子,程啟帆對我的工作是越來越挑剔,動不動就扔我的文案,動不動就給我眼色瞧,我忍著,過著艱難的日子,身心俱損。看著窗外的天空,天還是那么藍,可是,我怎么樣了,還得繼續忍受完合同簽訂的時間,我感覺在那上班就像一個牢籠,我像折斷翅膀的小鳥,始終在那里痛苦的煎熬著。
年底程啟帆和吳菁菁訂婚了,而我的合同期限也快到了。吳菁菁拿著他們訂婚的請柬,說是程啟帆一定要她親自送到我手里的。我接住,祝福他們。
席間,我又撞見了那位歹徒惡棍。看著吳菁菁和程啟帆舉行訂婚儀式,他像在看戲一樣,沒有半點不開心,我在想,他們不是在一起過嗎,怎么一點情感都沒有的樣子。不過反過來一想,看他那惡貫滿盈的賊樣,寄希望于他能深情的愛上一個人,簡直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要稀奇。那人看到了我,滿臉堆笑的走過來。
“美女,干一杯!”我用酒杯碰了一下,便沒有再理他。
“一個人來的嗎?跟哥聊聊天吧。”說著便把他骯臟的手伸向我的腰際,我躲避不及,剛好撞到他的身上。“怎么不說話,哥會好好待你的,你放心。”
“放手!”程啟帆拉住他的手。
“你先放手,你什么意思你,我今天心情好,來參加的訂婚典禮,夠給面子了吧。”看他那丑惡的嘴臉,我都想一拳打上去。
“是,很感謝你能來,但是,這位小姐你不能碰。”
吳菁菁走過來,拉住程啟帆:“啟帆,你干嗎?走,我們去那邊。”程啟帆輕輕拉下吳菁菁的手。對著那個狂徒說:“請你高抬貴手,放過這位小姐。”
看著大家都看向他,那狂徒也沒那么不識趣,于是放開了拉住我的手。程啟帆看都沒有看我一眼,便拉著吳菁菁走開了。
“你們是什么關系?”那個狂徒瞪著我問。
“沒什么關系。”
“我以為你們搞在一起的。”他滿嘴的俗惡。
“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卑鄙的。”我回敬他。
“你找死吧你!”他欲要過來抓住我的手。
“還記得那次小甬道的事情嗎?”我笑著告訴他。
他驚愕連忙后退幾步。我端著酒杯示意他干杯,走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