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明眸微瞪在一轉,嘴角泛起笑意:“那好啊,既然你不想在坐下去的話,不過我也不是隨便吃人的醫生。陪我去公園走走如何?”
這樣的要求,實在是我意料之外,似乎又無法拒絕,嘴巴半張著,卻是不知該怎么婉言。
蘇云描一眼我的面容,不待我回答,唇角微翹:“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必當真的,還是我先回吧。”說著刷的站起來,一個優雅麻利的轉身走了出去。
她是怎么了?生氣了嗎?只為我不陪他去公園走走。想想這女人在自己急需銀子時,那副嘎嘣脆精神,不由有些過意不去。
急忙追了出去,跟在那道模特般一字步的背影后面,一邊費力的解釋:“蘇姐,你別在意啊,我這人反應有點慢,我還未來得及答應時,你就要告辭啊,那我現在陪著你去哪里走走都成,總行吧?”
目光望著那道背影,沒有任何回應,依然不疾不徐的前行。還真生氣了不成?好大的架子啊。我不由追問了一句:“姐,我說的你都聽到了嗎?”
前面的模特身姿停了下來,蘇云扭過身來,面若桃花般的笑:“江小偉,是你在自以為是吧,姐壓根就沒有氣,再說,你的表情寫著不愿陪我走走,你又何苦口是心非呢,姐真的沒有動氣,你放心了吧?”
面前女人眉目神情自然輕盈,眸底似有淺淺笑意,我訕訕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蘇云的笑更加豐滿,“那你就跟在姐后面了,姐還真不習慣,我們再見好吧?”
我有些發傻的說出‘再見’二字,看著那道曼妙身影搖曳著挪遠。
這女人,我心里怎么樣,都猜的到,厲害,唉,那么聰明干嘛?連個老公也沒有?
告別蘇云,我直接奔劉通的住處,恩賜賓館是不想在再去工作了,自然也不想再去那里住了。。劉通的住處其實也是閑著,他現在和琳達倒是不明不白的同居在了一起。
第二天醒來,首要任務是在找一份工作了。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相悅夜總會曾唱過兩個夜晚,想起了那個清純模樣而有善解人意的江漫雪,不如今晚去那里流連一番。
當晚,來到了相悅夜總會,依然燈光鵝黃的暖暖照著,里面人不多不少,滿以為在演藝臺上會看到有些熟悉的歌手,結果很是失望,連當初的幕后指導江漫雪也沒發現,最后終于發現了當初的溫柔女孩楊三三,找個機會湊過去,有些驚喜的問:“那個江漫雪還在嗎?”
楊三三意外的發現是我后,也是一臉喜色:“是你啊?那個江漫雪好像年前家里有急事,走了就在沒來。現在我們當初的歌手都走光了,就剩我一人做幕后策劃了。”
我有些悻悻的離開了相悅夜總會,走過一個長長的橋洞,橋洞下一位衣著破敗的中年流浪漢手拿一把二胡正在演奏著,清風穿過了他凌亂的發梢,兩眼微微合著,沉迷于自己的二胡如泣如訴的旋律,那摸樣沒有一點憂郁,倒是有云卷云舒的隨意。我不由的駐足聆聽,那首【真的好想你】的旋律,這旋律中流淌著無盡的哀怨思念,只是不知他的心里念著誰?
正在聆聽中,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忙有些歉意的看了流浪漢一眼,走開了,這樣干凈純潔的音樂倒真的是我喜歡聽而又不該打擾的。看看手機,是蘇云打來的,切,不會是怕我這外地人欠著一萬元跑了吧,接通電話:“姐,你好,找我有事嗎?”
“江小偉,”如同軍訓時教官呵斥屢犯錯誤的新兵口氣,我有些茫然。一頓,蘇云接著在話筒里語氣陰涼的道:“你說我找你有事嗎?很重要的事,明天中午,你倒我家里來,我有重要的事對你說,你小子可別給我跑了啊。”
“姐,什么事啊?你要我去你家里干嘛?這方便嗎?”我有些摸不清這女人的意思。不就借你錢了嗎?盛氣凌人的樣子?什么必須我負責?我這樣的柔弱小生還犯錯了不成,簡直不可理喻。
“你來了再說。”掛了電話。
我這樣的男人,雖不是什么偉人名人,但也不畏畏縮縮,既然要我過去就過去吧,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們小資女人也善變的快啊。
第二天中午,隨便用兩代方便面填飽了肚子,就直奔蘇云家去了。
按照蘇云報的具體位置,到了二樓202號房,直接按了門鈴,片刻,蘇云開了房門,冷冷的打量我一眼:“進來吧。”
我慢悠悠的走了進去,環目四顧,屋子很舒適,吊燈、壁畫、豪華地板、精致家具,這樣的房子自己這輩子也未必能夠擁有啊?
在沙發處坐下,剛抬起頭來,正好對上蘇云那璀璨的星眸盯過來,似乎要把我看透似的。我頓然有些拘謹起來。
“你知道我叫你過來干嘛嗎?”蘇云鎖鎖眉頭。我顰眉搖搖頭。